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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时候，她开了，声音有哑，她说：

“范夜岚那边......怎么样？”几天没吃没喝，李初眠说得有些艰难。

她果然一开就问范夜岚。Harry一玩味的笑容：“她啊，再不破案就要被开除了。刚刚还把Pontus先生当成罪犯了，结果在会议室里被Pontus先生撞见了。估计受到的打击不小呢。”

Harry说话的时候，一直关注着李初眠的表变化，令他有些害怕的是，李初眠从到尾，都没有表，连一悲伤的绪都没有。Harry说完以后，李初眠没再看他，而是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又闭上睛，像是困了，要睡觉。

Harry没有回监控室，而是坐在那里，也不李初眠听不听，自顾自地开始讲故事。

他讲的，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被Pontus先生残忍地训练过的。

那天，他误打误撞看见了李初眠的第二个人格，很害怕，就背着李初眠找到了Pontus先生。当时的他太单纯，以为只要他央求，Pontus先生就会答应不再让李初眠行这个恐怖的任务。没想到他把自己也搭了去。Pontus先生让人给他注了一药，使他的神经兴奋，促使他在对犯罪的行动作预判时神度集中，在预判犯罪动作时大脑能运转得更快，更有成就。

至于像Simon他们上一样的冷的气息，他也不知怎么来的。或许和Simon他们相得久了，就自然而然有了那样的气息。令人不愿意靠近。起初他也很害怕，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但他不敢跟李初眠说，在她面前时，仍然是一副天真开朗的模样。

后来，Pontus威胁Harry，说如果不听他的命令，他就让他住这间折磨人的房间。他开始越来越多次帮Pontus先生完成任务，甚至是帮他折磨过待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就像现在一样。

Harry捂住脸，断断续续地说：

“初眠......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李初眠一直都没有对他的话回应，却在听到他再一次叫她“初眠”的时候，颤动了一，睁开了睛，原本星亮的眸里，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她始终是他的初眠，可是他再也不是她天真开朗的小Harry了。

Harry见李初眠仍旧没有开，就转准备离开。他待在这里一意义都没有。却不曾想，就在他要迈门的时候，被李初眠叫住了。很轻很轻的一声，喊得是Harry的名字。Harry惊喜地回过，李初眠的表仍是不变的单调，只是她已经站了起来，隔着玻璃，注视着Harry。

“Simon是不是已经死了？”

Harry怎么都没想到，李初眠问的第二个问题，居然会是关于Simon的。他愣怔了一，才反应过来，连忙回答：“是的，被Noah割掉了整张脸。”

玻璃里面的人，一动没动，只以极其微弱的弧度，了，那弧度，刚好够Harry辨识来。

“还有别的事吗？”Harry见李初眠又沉默了，小心翼翼地问她。李初眠没看他，也没回答，站在原地，视线低垂，盯着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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