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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算了，”许莓洲摇了摇，“反正你说去也没人信。”

“你是不是喜梅望？”

她抬的时候发现常名已经走了。攥着手机许莓洲回到家里，天已经暗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傻了，居然想在常名上寻找肯定和认同。常名自己就不是正常人，但至少常名有一说对了，同恋，男生上男生，女生想碰女生，肯定是一变态。

许莓洲沙发，从书房屉里翻几张自己画的半成品。都是梅望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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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觉得。”

“我们都是变态，变变变变态态——”梅望亮嗓唱了两声又了几哨，她们就到了十字路，两人说了明天见，各自回家。许莓洲住得近，转个弯拐小巷很快就到了，这会儿爸妈还没班，她没胃吃零，直接穿过卖快餐的小摊小铺上了楼。掏钥匙的时候发现手机不见了，许莓洲心漏一拍。她手机款式不新，但拍照镜像素，偶尔还会被梅望借去和人炫耀画质。这一找不到，更让她在莫名其妙的自习课后倍焦虑。

“许莓洲，”常名用稽的音叫了她，“我没觉得你变态。”

听到这个称呼，许莓洲的火气蹭地窜了老。

“谁想啊。”许莓洲附议。

“你还听见了什么？”许莓洲觉得自己蛮没理，而且常名也不像会和她敞开来说真话的那人。

不说，”梅望一副无所谓，“明天小考，周市统考，等分了寡妇齐肯定还要折腾换座位，我可不想挨着那谁同桌。”

许莓洲盯着地面，指甲磨着机上的钻：“我告诉你，我没喜女生。我就是好奇我……你说的对，同恋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常名看着她，一时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常名拍拍她手，许莓洲电似的把手弹开。常名抿了抿嘴，轻轻开：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许莓洲眶发。

她到楼，发现了东张西望的常名。许莓洲觉自己生吞了条泥鳅，分外恶心。绕是绕不开了，她加快脚步不理不睬。

常名好像不想解释什么：“是你的就好。”她掉准备走，被许莓洲拽住了书包。

许莓洲倒在沙发上，手机锁屏是梅望和她在场一角的自拍。那天光很好，梅望脸上的绒都着淡淡的金，许莓洲本想咬上一，被梅望笑骂一声“莓狗”用手挡了来。许莓洲想着光那些金的绒，想着梅望耳朵后面的香气，想着梅望和男生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想多了她忍不住把夹起来磨蹭，蹭舒服了还哼哼两声。她觉得自己的确无药可救，彻彻尾是个变态。

是丢在哪儿了？梅望买杂志的时候她还掏来看了一……

“为什么你总偷听别人说话！”她一把夺过手机，就是她的那个，外壳钻剥落的痕迹还很清晰，“你还跟踪我？！”

“我捡到这个。”常名递来什么她也不想看，“是你的吧？钻公主手机。”

“没为什么。”

“都说了，没……”

“是因为我说让她教我，……”

许莓洲跺了跺脚，决定回饰品店找找。反正也不远，就当锻炼消耗量。

“没事。”常名从她手里扯书包。许莓洲没放手。

“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