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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就结束了。

她和秦煦就结束了。

急切地抓住她的手臂，惯使得琳往后仰，后退了一小步才站好。“怎么了？”

宁璐有些尴尬地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不舍。”

琳轻笑一，安抚地拍拍宁璐的肩膀。“只是一年而已，而且……能够造是好事，我还要谢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呢。”

什么时候开始……琳和她……变得这样生疏了？

“琳……”宁璐的眶有些，急切地想要证实什么。“你真的放弃她了？”

……

“宁璐，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这十年，她说的，我都听。”

“这次当然也不会意外。”

她要她别纠缠、她要她不等、她要她。

她很听话。

一向如此。

听话到，真的信了那些话。

那些像刀一样的话。

用力的手指渐渐松开，被抓住的地方起了褶皱，宁璐几度说的话终究咽了去。

在送别前的最后一个关，琳站在安检旁，没有回。

“宁璐，你说她有心吗？”

好半天也没有听到宁璐的回答，就在琳自嘲地轻笑，准备离开时，那回答才飘她的耳中。

“那颗黑心不是一直在你上吗？！”

看着琳在短暂的停顿后依旧大步离开，宁璐的泪再也忍不住。

“琳！”

“别被她骗得太久。那个混最会骗人了！”

“气消了，就回来！”

她这次也相信琳，就像过去的那些年里，她只相信琳……

只有她，能找到秦煦、能安抚秦煦、能把她带到光亮，活着。

“对不起……许铭……对不起……”握着刀的人在颤抖，她自己的掌心也在血。

而站在她对面不敢经举妄动的许铭，胳膊上的伤更。

直到看到秦煦的中那骇人的疯狂消失后，许铭才敢慢慢向她靠近，“没事的……放松……”

“秦煦，放松……”

一一靠近，试探地碰那只握刀的手，直到没有觉秦煦的闪躲，许铭才握住那只手，然后顺势把刀拿走，快速地将刀扔远。

许铭一把抱住秦煦，用力抱她颤抖的躯。

胳膊上的血蹭到了秦煦的后背上。而秦煦掌心的血被攥了许铭的腰上。

“许铭……对不起……”

“关起来我吧……我杀了他们啊……”

“我也会杀死你们的……”

“秦煦！”许铭猛地从秦煦怀中直起，手捧住秦煦的脸。“你没有杀那个记者。你也没有杀商靖胤。那些是假的，是幻觉！”

“记者是商靖胤杀的，商靖胤是畏罪自杀！”

“那这个呢？这个也是幻觉吗？”

秦煦推开许铭，留着血的手抓住许铭同样在血的胳膊，五指的用力疼得许铭想要尖叫。

却在看到秦煦再次疯狂起来的神时，咬，不敢声。

似乎发现了自己再次伤到了人……秦煦惊慌地松了手，后退两步，离许铭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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