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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兴致大起的盯着她的睫发呆，她拿胳膊支着脑袋，清瑞问她不好好睡觉又什么呢，她风不及的回：“把手放到我肚上。”说着，又安稳的躺好了，还刻意的撩起衣服肚来。

“怎么？”清瑞依她，温的手心盖在袭安绵绵的肚上，拍了拍，笑：“这个瓜熟了，赵老板，怎么卖？”

袭安也笑起来，清瑞很清楚的受到了她肚的振颤。她抚一样又轻拍了拍，袭安：“我知呀，你小时候睡觉，如果不摸着姨的肚，就睡不着哦。”

“也是姨告诉你的？”

“嗯。”

“很小的时候了……后来姨母不让摸，我也就戒掉了。”

“为什么要摸着才能睡着？”

“不知，也许是觉得那样能安心一些？”

她们低低的谈，袭安摸着清瑞的发，然后把她的圈了自己怀里：“清儿睡吧，姆妈在这里。”

【58】

袭安吃早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几个丫裹的和香一样的手指。只是她们遮遮掩掩的，一发觉袭安的目光落在她们手上，就立刻把手往背后藏。

清瑞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吃好了要回房看书。袭安嫌闷，说是要找童童玩去。她先是拉着童童天南海北的扯了一通，然后又扔他找那几个丫聊天去。

她们本来正躲在廊后面说贴己话，袭安猛的现吓了她们一，着才要散开，袭安就拉着其中一个，：“尘尘，你最乖了，告诉我手指是怎么了？”

叫尘尘的丫脸上挣的通红，极力要把手往背后躲，袭安也不难为她，只是弯着桃讨好的冲她笑，尘尘觉得难为，好半天才：“赵小肯定是不稀罕的……我们没钱买可以染指甲的，就采了些凤仙，碾碎了敷在指甲上，用布裹着染颜……”

袭安恍然大悟，让尘尘拆一个给她瞧，橙红的颜果然已经映在指甲盖上了，她用指腹摸了摸，：“比买的那些好看多了，颜也自然，维持时间可么？”

尘尘：“我们都是用的这个法，等颜落了，就再染，很方便的。”

袭安赞同的，又给尘尘重新裹上去。她来回看自己葱似的手指，垂笑起来。

午饭的时候她特意去观察清瑞的手指。清瑞的手指很好看，却并不蓄指甲，只是莹的盖在指尖上，粉粉的，倒象是染过一层珍珠粉。

吃过午饭袭安就去集凤仙。屋前了好几株，也不知是谁随手撒的。她采了好些颜艳丽的，洗净了，又去向尘尘讨缠手指的布和线。

尘尘估摸着袭安上午的神，早给她准备好了净的纱布和绑的细线，袭安连夸她贴心，拿着东西就喜滋滋的往清瑞屋里跑去。

清瑞正要睡，见袭安来，便：“你也睡么？倒是难得这么早。”

袭安也不急着应她，只是把东西都移到床上，谄媚一样大张着睛瞅着清瑞笑：“好清儿，我给你染指甲吧。”

清瑞看看她宝贝一样捧来的东西，：“凤仙？你还知这个？”

袭安不停。

清瑞把手伸到袭安前：“还在苏州的时候，姨也会用这个给我染，只是现在想不到这样打理自己了。”

袭安把凤仙挤扁，把敷在清瑞指甲上，又把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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