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密的惩罚
29-6-29
从她脱衣服那一刻起,直到被带离签约室,妻没有再看过我一,我注
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浑上只剩跟鞋的妻努力使自己走得从容而端庄,
只是被反铐住的双手仍会意识地遮挡在上方,显得那么不自然。
妻并没有被带离太远,她只是被带到了隔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会有专
业的医生和心理评估师对她行调教前的最后评估,尤其是要接受五级调教的女
,和心理都必须经过更详细严格的检查,而且还要书面检查报告,作
为附件附在合同后面。
虽然只是一墙之隔,但我觉与妻仿佛相隔千里,我想此刻她的心里一定
充满了对我的怨恨吧,不然她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也不会义无反顾地签了这
份合同,甚至连都不愿意回。我突然有烈的念,我希望隔能够传来反
抗和挣扎的声音,然后我冲将妻解救来,重新回到中国,回到那个幸福甜
的家中。
但无论我怎么竖起耳朵倾听,即便是已经贴在了墙上,都无法接收到隔
妻的一丝音讯,也许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又或者是妻被着嘴球的缘
故,我只能零零碎碎地听到几个日本人互相的声音:
「房非常,相当好!」
「门很完,生过孩居然没有痔疮。」
「是个的好材料呢。」
「用来也不错。」
「居然是白虎,省得我们剃了。」
「没有的女,应该是很啊。」
「自愿第五级隶,当然只有非常的女人才可以啊。」
……
这些日本人用的语言描述着妻的,连我都觉得刺耳和脸红,更不
用说要直面他们的妻,那个一丝不挂被反拷住双手的妻,心里一定很不是滋
味,但让我奇怪的是,偶尔听到妻两声闷哼之外,听不到任何挣扎反抗的声音。
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妻不仅是个传统的女人,而且格非常刚烈,在去年
翻译公司的年会上,一个客借着酒劲摸了一把她的,结果被妻当场回敬
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也扇掉了公司一份200万的合同。
可此时此刻妻面临的局面要过分得多,那一次被摸还隔着裙和,
而现在她是一丝不挂,而且这些日本人肯定会对她上其手,甚至是探她的
,再加上那些俗的描述,妻应该暴如雷才是,哪怕她被反铐双手堵
着嘴,照她的脾气,也会剧烈地反抗,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安静。
我在焦急的等待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上次我这么焦虑,还是10年前在产房
外等待着妻生产的时候。那扇门终于打开了,现在门的不是妻,而是一
个白大褂,他手中拿着几张填满的表格。
我的妻就跟在白大褂后面,比起走去时故作从容,此时的妻显得有些
狼狈,她的脸上泛着一丝微弱的红,上挂满了从嘴球小孔中渗的唾,
妻的双地夹在一起,似乎走路都有些蹒跚,要不是被两个日本人一左一
右夹着,只怕是站立都有些困难。
我们夫妻的目光突然在空中相遇,似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妻
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还停留在签约室里,她的脸上了差异,还带着一丝慌张,
随后迅速将脑袋低了去,只见一丝唾从她的嘴球孔中直接挂落来,滴到
了她雪白的球上。
我本以为妻在受了日本人的侮辱和委屈之后,就算不扑到我怀里寻求安,
也会主动争取尽量和我多相一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刚刚还步履蹒跚的妻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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