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公演(策划上)
29-6-29
经过和渡边的一番,我更加意识到了妻境的不妙,日本人对女人的
调教,远不像我原来理解的那样,只是简单的玩女人。日本人将严谨和细致的
特在调教女人这件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预见的是,在这个会所里,无论妻多么要,多么努力地反抗,最终
所有的反抗意识都会被那些调教师丝剥茧般地摧毁。也就是说,妻在这个会
所将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在不断升级的调教中逐渐丧失所有的人格,从和
灵魂都成为男人的附庸和玩。
而且,据渡边的描述,他仅仅只是一个初级调教师,在会所的调教师中并
不是最厉害的,专门负责去除新隶的羞耻心,妻仅仅被这个初级调教师调教
了一个礼拜就有如此大的变化,从一个知自的白领女,变成了像威屈服
的可怜女人,那么更级的级调教师,甚至是级调教师会是多么的大。
我更清醒的意识到,在这些人的手,妻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可能抵抗,
可是,对于这一切,我这个丈夫的竟然完全无能为力,就连见妻一面都不可
能,我次觉到在这些日本人面前,自己竟然这么无能。
没想到的是,在我和渡边完的那个周末,我就收到了俱乐发来的秘密
邮件,在一段毫无意义的文字中间,用不同字标注了邮件的真实容:「今晚
7,有公开调教表演。」
我以前就听川崎说过会所不定期地组织一些公开调教和更小规模的群调,一
方面是给会员们增加乐趣,另一方面也是调教女人的需要,女接受单人和多人
调教,对女人带来的刺激和影响都大有不同,因此经历过多人调教,经历被一群
男人玩,因为只有经过多人调教之后,那些未经驯服的女们才会更明白
自己的地位和份。
只是那时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会员,本没资格参加这类活动,现在却
因为妻成为了会所的,才升级了会员,想来也真是讽刺。
其实现在的我,本不在乎什么会员级别,也不在乎什么参加公调的资格,
尤其跟渡边过之后,我更加担心妻的境了,可是又苦于本没机会接
到妻,更不用说和她,也许这次公调活动是一个机会,妻会被带到调教
现场。
思妻心切的我并没仔细想过,在这样的场合看到妻又能如何,在日本黑社
会势力的范围,我本没有可能带着妻离开这里。
我早早来到了会所,并换好了二级会员专用的白袍,里面依旧是一次
,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细致,他们设计的袍完全就是为了方便,
前面只有两个扣,只要掀起袍边、拉开一次就可以直接将男人的拉
来,有的客人甚至连一次都省了,比如川崎这个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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