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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小闻说，她一开始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现，后来据瞳瞳的日记看来了。一旦瞳瞳陷重要关键的抉择或者极其失落没有安全的时候她就会现，作为压力的缓冲带。她那两年现得特别频繁，”木小青抬起，看向商幼璇，“因为瞳瞳恋了。”

“怎么办？”木小青也手足无措了。

“我还以为小闻是个乖孩，为什么她明明都在却不和我们联系了呢？”木小青到底是个顺风顺没经过大事的大家闺秀，一遇到这需要理判断的事就理不绪，习惯求助

“这个不重要。”商幼璇，“您是在两年前没再见过闻小的吗？”

“是瞳瞳告诉你的吧。”

“对，所以我才觉得她已经好了，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而且和季小认识的那几年，乔瞳变得越来越开朗，就算是分手后，也没见她特别伤心，还是照常给我们打电话，偶尔还会寄一些明信片回家，看得来心不坏。”

“看来她已经放了，那就好。”木小青笑了，又敛起表来，，“小闻说，在瞳瞳的日记里写过，她们虽然相，但是日过得却并不开心，两个人平时像是两张同样绷的弦，每一次的靠近不是温存贴，而是努力在避其锋芒，她知问题在哪里，但是她太年轻、没有经验，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绪，她们频繁的争吵、和好，和好，又继续吵，让她最无可忍受的是，季微白不和她吵，自以为默默忍受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每一次争吵结束，都像是她无理取闹，生活过得像是一场闹剧。

商幼璇说：“和季微白。”

“对。她说要趟远门，去找你，帮她看看”

“……什么？”木小青愕然。

商幼璇神奇的认真，她静静地望着木小青，直到木小青因为无所适从把手里的活都停来，才开：“我两个月前才在敦见过她。”

“啊，啊，”木小青有尴尬，“反正都是我们俩的错，你不要怪到瞳瞳上。”

一样，假如她有另一副，我们一定很愿意认她当我们的女儿，可惜她没有。

“瞳瞳说她看来两个人都过得很累，再多的也在日复一日的彼此折磨中慢慢消耗掉了，她觉不到快乐，又因为喜了太久没办法分手。小闻留的最后一句话是，她会保护她。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不知瞳瞳那边的动向，还误以为她们俩没分手和她爸暗搓搓在一张合照后面写了祝福的话，放了相册里。”

“所以说，”商幼璇一字一句，字斟句酌，“她只是不再和你们联系，而不是从此消失了。她没有消失，她一直都在，她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在乔瞳办公室现了，偷偷地看过我的资料，并且在上面了批注。我不知她现过多少次，乔瞳不可能知，而您刚才说过的，闻小说在没有安全的时候会现，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贴切，一定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的。”

商幼璇无奈地抛三个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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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周她在家里现？”

商幼璇吃了一陈年老醋，淡淡地：“不瞒您说，我在相册里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