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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自己的脸，好奇地摸着自己角明显的笑纹：“我今天笑了好多次啊，以前为了把我和你区分开，我都故意不笑的，因为我不想除了受罪外过多的预你的生活，我知那样不好，但是上面说的那件事例外。现在才觉得笑起来的觉真好，你以后也多笑笑。好想把现在的自己拍来，留给你，但是录像模式好像不能拍照，好可惜啊。”

……

“还不知我是你的时候，我帮你调整过绪，排解过压力，拒绝过某些人的追求给你带来的困扰。知我是你以后，但凡你受个伤，生个病，我都会自动来帮你受罪，你放心没有人发现过，我那时候都不说话的，基本上都在睡觉。”闻弦歌说到这里，神现了犹豫，“我想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我曾经假借你的份替你分了手。”

商幼璇意识了一，睛蓦地发酸。

……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人，随着记忆的复苏和发现的越来越多的证据，我开始慢慢接受事实，我不过是你分裂来的另一个人格。”闻弦歌笑得很开心，“但这没什么不好，因为我找到了你。我想：我既然无缘无故占据了你的，总要为你一些事，当然，我也有一私心，我喜旅游喜音乐，想带着吉他把世界都看一遍，不想那么早结束，如果我帮助了你，我就有了留来的理由，因为你需要我。”

画面里沉默了很的时间，闻弦歌缓缓转看向窗的方向，安静地开：“今天的天，好像亮得有早啊。”

“你说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就不知什么是快乐。我不能赞同你，因为我都知，我离开她是痛苦，离开她也是快乐。”

“谢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也救了她。”闻弦歌，“办公室里的文件夹她没有看过，只拿来了照片，我打开的时候一痕迹也没有。这些年想去的地方都去得差不多了，另外我现的次数越来越少，说明她越来越不需要我了，是时候离开了。所以我想在走之前，为她把好最后一关，同时也把自己在适当的时机暴了来。”

乔瞳看着看着，泪就掉了来。

乔瞳忽然就泪如雨。

商幼璇心蓦地一，转看向乔瞳，却发现乔瞳表平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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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看了你的日记，发现你和女朋友过得并不开心，你想分手，但是说不。我用你的手机约了几次季小，但是每次都约，在她回来的路上设计好让她‘无意间’撞见我和别人谈笑风生的样，有时候是男生有时候是女生，都是你不认识的。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我给她发了短信，宣布分手，后来的事我不清楚，但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和她在一起了。我为你开心，真的，特别开心，比我自己分手还开心。”闻弦歌迟钝地反应过来，笑自己，“我好像没谈过恋啊，但那不重要。”

“我和你现任女朋友以前见过的，在去年的平安夜，我唱完歌回去遇到了抢劫的，她救过我。她手真好，得好看，格也好，我那时候就很喜她了。商小，你也在旁边看吧？”

镜摇晃了几，对准了窗帘，闻弦歌从画面里消失了，又来，朝仿佛已经透微光的窗边走去。她背对着画面，模仿乔瞳清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