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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是秦始皇，你想吗就吗，我哪得了。”

“你说。”

“你说什么？”

一人开一瓶，刺啦一声，气很足。就着刚烤好的正滋着油的五，碰杯：“走一个。”

“其实那天晚上吧，你没对我什么。”她混混。

季微白笑说：“近墨者黑吗？”

秦暮：“那也是我自己亲的，差把腰折了。”

秦暮不服气：“近墨者黑怎么了？你也不看看自个儿朱成什么样了，就得我这样的墨给你调剂调剂。古语有云，过刚易折。”

季微白一怔，古怪地看了她好几，似乎在震惊她是怎么这难度动作的。

“没什么。”秦暮把鞋夺过来穿上，“我去拣材，你看着地方，别被人给抢了啊，然后我回来替你。”

“就是那天。”

咕嘟，咕嘟，一人一，同时满足地“啊”了一声，照镜似的。

季微白的手握住了秦暮的脚踝。

季微白望着她无奈地笑，起掸净，然后朝秦暮伸双手。

季微白：“我记得大也有啊，你掐的？掐的应该泛青才是，你那个真的不能再真了。”

季微白：“……”

两人将一切准备妥当，天也完全暗了来，篝火和烧烤堆渐次替，海滩上显得特别的闹，季微白拿了秦暮的车钥匙，把后备箱里一大袋啤酒拎了过来。

“那天？”

季微白接：“古语还有云，宁折不弯。”

“去吧。”

秦暮心里一直惦记着件事，不现在时机对不对，她都得说来，不然她能把自己憋死，她仰了一啤酒：“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季微白好奇：“那些吻痕？”

季微白接着脱了她的鞋，将鞋面朝，抖动几：“在想你坐来第一时间为什么不是清理鞋底的沙，而是要来逗我。”

秦暮说：“我自己亲的。”

这一小白羊撞狼嘴里了，秦暮笑得前仰后合：“你丫都弯成盘蚊香了，还好意思说不弯。”

“噢！”季微白恍然大悟，“记起来了。”

“就是大年初二，我们喝醉酒那天，我不是把你带去宾馆开房了嘛，第二天早上起来上有好多小草莓那次。”秦暮看着她的睛，“想起来了没？”

秦暮厉荏：“我喜逗你不行吗？”

“也不是不能。”秦暮嘟囔。

正经的样，抓了一把沙往她上一撒，大笑：“哈哈哈哈。”

秦暮：“诶，有没有发现，你跟我越来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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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踏着夕落幕的薄红远去了，背影特别的雀跃，步却迈得很小，和往日不大一样，难得有羞。季微白隐约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可惜……她低燃烤炉里的炭火，观察了风向，然后换了个位置坐着。

秦暮耳：“你、你吗？”

秦暮顿时如临大敌，以为她也要朝自己扔沙，两手挡在脸前防备动作：“你想什么？”

季微白差被自己呛死。

这个理倒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