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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霜语气惊慌，说：“全都是黑的……只能看清楚哪边可能有光……”

“你看不见了？”孙佳文伸手在寇霜面前晃了晃。

寇霜不知孙佳文要走多久，只能拼尽全力抱着对方的脖，生怕掉去了。

如果是的话，那么那个同桌叫什么？

好在孙佳文将寇霜接住了。

……等，这些细节真的如同摆在图书馆里的书籍一样人人翻阅么？

……

在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间，寇霜的心瞬间安放回原。既然能够回想细节，那也就说明自己的过去是真实发生过的，而不是写在书上纸上的寥寥数笔，那么孙佳文说的也就全无理了。

等一，自己真的是“想”起来同桌名字的么？而不是自己试图去想，然后名字自然浮现的么？

孙佳文说，自己也是活在虚妄里的。

自己和原作者都在更大的“天”之，因此才能一些超乎想象的事。自己跟原作者是统一等级的存在，如何撬动对方、更改另一方的存在方式？

莫非……

是叫……修么？大概是吧。

但孙佳文说，哪怕就连那个“现实”，也不是真正的现实。

寇霜被孙佳文带回了家里，上楼梯的时候孙佳文觉得不对，这才发现寇霜竟然失去了视力。

这句话之后，寇霜听见了脚步声，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最后只剩静谧。

但人类天生对大地有依赖，踩不到实在的地板，心里总是七上八。

“抓我。”孙佳文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直接将寇霜公主抱起来，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这么近的距离，孙佳文在寇霜耳边耳语：“逃去吧，直到我们摸到真正的真实。”

可是这怎么可能？自己的父母有多真，自己难不知吗？

，只有最后一留待认证：等到宋暮雪醒悟过来的那一天，是否真的能够回到现实？

自己这么多年，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又怎么会是假的呢？自己甚至还能说来小学三年级同桌的名字呢。

一个模糊的光，光里是否有，人在哪里，像这样的问题，全全，都看不见了。

全肌都绷了，在当形，寇霜看不见任何前路，只能隐约知是在前……或者后退。

寇霜目眩，向后仰了一步，差儿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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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无边际、永无尽的安静里，寇霜的思绪也不由得蔓延开来。

寇霜觉得很害怕，偏偏孙佳文还在一旁似笑非笑嘲讽：“你还真是脆弱啊，因为事超过了你能够理解的范围，就神经失眠了么？可这样你也不能改变任何一个事实。”

孙佳文开门，将寇霜放在了某张柔的床铺之上，：“这是客房，你先凑活一。我把吃喝都拿过来。”

这跟“天”掌握这个世界的方式多

太好了。

寇霜伸双手，摸索着前行，脚的步保守又零碎，像是失去了方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