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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雪冲她眨了眨睛，说：“那我，以相许好不好？”

自己问？

寇霜一惊，连忙迈开步就要小跑过去，却被宋暮雪拉住手腕。

“我决定了，那就希望是她吧！人总要有儿恶趣味，对不对？”

宋暮雪看了看她，似乎知她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来，只是：“那得谢谢她。”

她们穿过路，在咖啡店里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宋暮雪说：“也许是也许不是，你希望是哪一？”

寇霜回看向宋暮雪，企图得到附和，却见到宋暮雪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寇霜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笑了笑，说：“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一定会去把原作者暴走一顿。想到她被揍，我竟然还有小开心。”

“原作者算是我们俩的恩人。”

寇霜这时候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这……你以后麻烦我的地方也不少啊，现在说这些，那以后怎么办？”

那个酷似孙佳文的人已经离开了。

路对面是一家咖啡馆，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侧脸很像孙佳文的人。

“唔……”寇霜纠结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那还是不要让孙佳文揍她了，她也……也怪可怜的。”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原作者才不愿意给予任何回应吧。寇霜猜测着，却忍不住看了看宋暮雪的表。

“可惜找不着她了。”寇霜说着，突然想起孙佳文，有些沮丧，有些伤，：“也不知孙佳文怎么样了，她会不会很想打原作者一顿？”

“红灯，慢。”

寇霜又看向宋暮雪，说：“你说，郑风林他们怎么样了？孙佳文有没有顺利逃来？她知这个结果吗？”

寇霜难免有些沮丧，问宋暮雪：“你说，刚刚那个是孙佳文么？”

两辆大卡车停在面前，正好将视野挡了个完完全全。

……全纠缠在一块儿，叫人理不绪，也不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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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本就见不到她，不如先谢谢你。”宋暮雪非常严肃，“谢谢你，这几年来为我的一切。”

好不容易等红灯过去，那座位却已经空无一人了。

“怪可怜”这三个字，寇霜说得很有些勉。寇霜觉得，原作者简直是最的人了。

寇霜有些迷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看见宋暮雪指向路对面。

如果宋暮雪也这样想，那她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放弃这一切？

“这你就要自己问她了。”宋暮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