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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允你忘了我？

这一声音如同鸣雷在心中打响，一颗心突突地狂。叶肆的前有一瞬的迷茫，待到看清时，只见对面那人睫上盈着泪，眸似是被漉漉的雾气笼罩。雪是天地间的绝，而此人又是另一等绝。脊背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沉重得很，地叹了一气，哆嗦着，却是一字都说不。

“你虽然是‘源’，可自小在外浪，有关‘源’的一切了解的不够，纵然你知经过人为预，各个平行小世界会走向崩溃，形成一片‘墟’危害其他，可这到底只是听说的。我了系统中的模拟小世界，都是从你过往的前辈那里寻来的资料。在梦中你是一个人，可事实上你又像是那小世界千千万万个人。”

“不。”叶肆飞快地打断了秦澜的话，亮晶晶的双眸凝望着她，“该歉的是我，很抱歉，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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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可能会再次复生？时间亦不会倒，但是经过预后的小世界就不一定了。譬如你所经历的第二世界，或许平稳了走过那个时代，了现代文明。可是因为怪力神已现，它们会走向你所见的最后世界。违逆天的生奥秘，在巫术中行走的骷髅，如果它们闯了墓中又会怎么样？他们会在突然降临的末世终结，一切犹如镜月，只是一场空。”

“你当初答应了我，要承担起源的责任，在你失去一切记忆后，我没有放过你，其实，到底还是有几分小心思在。”秦澜的话锋忽地一转，她低低地笑着，眸光越来越暗，“我将你带回来，怎么会允你忘了我？”

“你——”患得患失与惊惶在躲闪的眸中显现，秦澜咬着，忽然有一落泪的冲动。她一个人实在是撑了太久，难就没想过窝在一个人的怀中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么？只不过是因为周遭的一切都不允许她如此，得她用瘦弱的肩膀撑起一切。酝酿的绪如同风暴积蓄，秦澜呼了一气，颤声，“你听我说，这还没完。”

时间的沉默使得屋中极为清

“你知的，与系统的模拟梦不同，时空局送时空之中的人，确实是了各个平行的小世界。每个世界都有其发展脉络，从远古神祇时代，到群雄争霸的战国时期，最后一步步走了文明。从蛮荒到文明再末世终结，这是一个很自然的发展顺序，可是一旦受到人为涉，一切都会改变。你可记得你的第一个世界，那是没有经过预的发展状态模拟，当然，你后一切都会改变。”

是在几日前便足了准备，在面临这等惊天动地的大消息时也不至于因震惊而崩溃吧？叶肆别开了眸，只低看着自己的鞋尖。当所有的记忆都回笼，那份压在一个人肩膀上的痛苦可会因为又有一人的承担而减弱呢？秦澜……默念着这个名字，指尖掐了掌心，仿佛觉不到那尖利的疼痛。前路依然是迷茫一片，靠着自己会什么？又能些什么？从未像如今这样痛恨自己的弱无能。

会有这想法，秦澜心中一惊，心底蓦地浮现万千委屈来，转看着叶肆，就像瞧着一个陌生的人。明明伸手就可以到，为何又像隔着千山万、隔了天涯呢？睫颤动，低垂着的眉中蕴藏着一难以言喻的绪，指尖蜷缩在一块，秦澜勉一笑：“抱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