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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酸梅……冰冰的……

怎么不早告诉……？……我……再给……

我……舍不得……你……

飞燕没有诉说自己这一年在等待中所度过的日日夜夜，合德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仅仅一年两人就再度见了面，两人都默契的这些不提，均捡了些有趣的事来说。

路途将尽，飞燕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停脚步问妹妹，合德，绿桑与重颜……还有红罗她们，你安顿好了吗？

合德的脸，溺，放心吧，跟了我们这么些年，不会亏待她们的，我是孑然一来找的，绝没有甚么牵挂。

飞燕松了一气，拍拍了声那就好。合德静静看看前方廓隐隐的冥府，又转过对飞燕笑，，分别前让我一偿夙愿吧。

说完不等飞燕反应，合德便伸手扣住飞燕的，将她们以往过许多遍的事再次重复了一遍。

等到两人分开，飞燕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噗嗤一声笑了来。

合德奇，笑什么？

飞燕摸了摸自己的，打趣妹妹，小畜/生还记不记得以前亲我的时候？要不是绿桑教了你，估计你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会，只会抵着我的嘴一动不动呢……简直呆死了！哈哈。

此是合德人生中一大郁事，她略有些恼怒，因此愤愤回击，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就算我不动，当时不也陶醉的面红耳赤吗？再说了……

可惜合德后面的话没能说来就被飞燕拧了耳朵，受了好大一通教训。于是那句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在睡觉本不知就此胎死腹中了。

两人耍闹了一会，终于还是到了目的地。

要分开走吗？飞燕看着面前的木牌，木牌上仿佛是用血镌刻着黄泉尽四个字，盯着木牌，她轻声问妹妹。

何必掩耳盗铃？合德握了的手，快，一起走！

嗯，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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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婆婆你说呀，你说呀！男孩儿焦急的询问着他的婆婆，看婆婆不说了，还用手推着她晃来晃去，不停地促她开。

一条黄土路上，无月无日，天昏黄，两人席地对坐，男孩聚会神的听着对面老婆婆所讲的故事。

哎呦，我老婆要被你给晃了，说说说，我说，你别晃了！孟婆抱怨了一句，抚了抚自己的衣袖后就没好气，能有什么后来？这赵飞燕赵合德两妹作的恶多，的善少，尤其是这赵合德，害了不知多少人，在世上活着时也不知积积德行行善，早被打畜生去了，现在还不知是猪是狗呢！

……好吧。男孩嘟囔了一句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追问，那赵飞燕呢？她总没太多坏事吧？

这回孟婆倒是答的麻利，她称不上亲手作恶，勉还能投个人胎，如今嘛……大概已经再次作古了，又要来这冥间走一遭了。

什么呀！阿婆你给我讲的到底是哪个年代的老黄历啊？我说了，我要听现在的，而且是现在发生的最新故事，换一个换一个！

好好好，老婆再想想，再想想……想了半天孟婆也没想到符合男孩味的故事，稀疏的眉皱了皱，她兀自抱怨，你这小儿，我这儿多的是男女风月之事你不听，好好的偏要听些什么女磨镜的怪事，有一个就了不得了，哪里还有另外的？没有了没有了！说完便起要走。

哎！婆婆别走婆婆别走。男孩的声音瞬间变得委屈的，他拉住孟婆的衣袖求，好吧好吧，我不难为婆婆了，婆婆想讲哪个便讲哪个，求婆婆了，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啊？最后一个啊充满了讨好意味。

孟婆闻言顺了一闷气，假装思索了半晌，才勉勉，行，那老婆就再耽误一时间，讲一个新的奇事儿给你听吧，刚巧婆我又想起来了一件女间的磨镜之，到也不妨讲与你听听，这个故事与上个故事不同，这是个女扮男装的怪事，话说这某某年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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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自己是个妖，并且用人类的话说，今年已经是期颐外加一个而立的年岁，实在是称得上老不死。

但她真的很想跟李府二小李卿眉好朋友。

李小是唯一一个不怕自己原形的人，甚至还说自己白白的，很可。

李小还给她取了名字，叫施施。

十五岁的李小给自己过好多好多好吃的，李小真是天间最好的女……哎，自己要是能一直陪着李小就好了。

倚着窗的施施忧伤的叹了一气，刚叹完气，就听得一个好听的声音唤，施施，过来吃饭，今天有你最喜吃的……

上就来！李卿眉的话语未尽，施施便飞快的回了句，然后嗖的一就没影了。

吃饭不等人，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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