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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男人醒来，小南已经不在。男人虚摸着旁空的床单，凉凉的。平常早起的他，习惯了早上拥着小南光的肩膀，亲吻着他的脸颊。小南总是会扭着，睛也不张开，嘴里咕哝着甚麽，不理会他继续睡。

这天因为要见教授谈功课的事，小南早早就起床了，男人反倒有不习惯。刚读大学的小南，并不是那很用功读书的人，甚至早上八半的课，为了贪睡，他大半都跷掉了。

男人张开睛呆呆地躺在床上，突然想像小南那样去任一，索不去上班。他赖在被窝里，望着天板却甚麽也没有想，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掀开被，赤条条的——小南总是喜握着他的睡觉，他说，这是他的领土。男人不禁笑了起来，床找衣服，一时却没有找着。或许，小南一大早便收拾衣扔到洗衣机里去了吧？

男人掀开被床单四里看，终於确定衣服没有被埋住，却意外地发现床单上沾着条。他和小南向来都是睡，每天掉几并不奇，直觉却告诉他，这并不是他，或小南上掉来的。昨天小南和那汉在床上的过程又浮现在男人前。那个时候的小南，是如此享受带来的愉。

男人突然生起闷气来，把被床单都扯了来，扔在地上，又叹着气收拾起来，然後打了个电话回公司告了一天假。

午小南一家门，便看到男人呆坐在客厅里。「大哥，今天不用上班吗？」他挨上前去，用蹭着男人的手臂。

「没有心工作，便请了一天假。」男人搂着小南，淡淡地说。小南看着男人的脸，贼笑着凑上前去：「没有心正好，小南买了一件小礼送给大哥，说不定你看了之後，心上会好起来。」

小南说着，在背包里掏一个小袋，是黑不透明的胶袋，男人一明白了里面是甚麽东西。每回到旺角好景商场买四级片，店员总是会用黑不透明胶袋来装那些碟片，结果拿着走上街，谁都知他刚买了些甚麽。

「这可不是一般的四级片唷。」小南神秘兮兮地说，从袋里拿薄薄的一张碟，没有任何的标签或说明文字，看起来倒不像是在商场里买的。

小南将碟片放影碟机里，没有任何的预告，一上来便是两个穿着时尚的少男扭在一起，片中两人都是小南的年纪，其中一个似乎还面熟的。男人疑惑地向小南看去。

「仔细看。那个不就是我们前几天在米吧里遇到的那个少年吗？」小南把嘴贴在男人耳朵，轻轻地说：「你记得吗？他那时候很哈我，老是过来要请我喝酒的那个，他是不是得很帅？」

男人把注意力放在前的荧幕上。镜似乎是放在一个隐敝的地方，上份都有灰的影，不过角度经过密的计算，画面正中刚好是两个少年。这时他们两人已经互相脱掉上衣，在米吧遇到的那个少年，「那个人好像是叫Michael，是吧？」男人说。

「怎麽，你看上他了吗？」小南说，轻轻地抚着男人的。

男人不说话，看着画面里的Michael用力把正在他的少年往推，少年也不拒绝，伸的一路往，经过肚脐时还打了个转，然後解开Michael的带，缓缓剥他的仔。

Michael的手在少年上摸，少年隔着白不停地Michael的。Michael看起来很兴奋，不但是着少年的脸，微微向後仰着，半张着嘴，似乎在着气。

少年停来，向上看着Michael，嘴角一抹贼笑，突然用力一推，Michael整个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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