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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唐笑：“你也穿上，我们拍张照。”

两人合影后随便吃了东西，然后在山间走廊里漫步。去泡汤的时候在外面买了

不知什么时候，换衣服的声音停来了，她小心抬去看，结果看到了女神笔直修的。

嗯……这话太氓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雁唐知她在想什么，好笑地拿起旅馆准备的浴衣，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更换。艾笑别过脸，这画面太刺激了，她不敢看。

明明以前她也会在心里幻想女神脱衣服的样，但是事真发生了她还是害羞。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脸越来越红，怎么办，一会儿淋浴的画面比现在刺激无数倍，她真怕自己吓得背过气去。

“会。”艾笑站起来帮她整理浴衣，系上带后，手顺着袖伸，替她展平皱褶。

毕竟替人穿衣服这事，本来就带着暧昧的彩。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她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女神穿浴衣极，净清的发髻着印着白纹的浴衣，漂亮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女神挽上发的样，想来想去只能用温婉贤淑这个词来形容，她盯着女神看了半天，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艾笑瑟瑟发抖，觉得这日没法过了，默默坐在桌边上思考人生。

其实她本来是更想看小姑娘泡温泉时不穿衣服的，只不过现在看她穿了衣服觉得也很好看。

“好看。”艾笑一个劲儿。

艾笑支支吾吾地应了，跑去拿自己的浴衣。珊瑚的衣服搭樱的腰带，换上后她低看了看，觉得还好看的。

“我还是有不会穿，你会吗？”只将浴衣搭在上的雁唐一脸正直地看着她。

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两人赶去了附近城市中有名的温泉旅馆。山上的丝丝寒气与温泉的特殊气味，空气中夹杂清冽山风，这令艾笑一车便舒服得一声喟叹，直说喜这里。旅馆的负责人将她们带到房间，讲解过泡汤程和浴衣穿法后离开，艾笑盯着那两件浴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们是来泡温泉的。

也就是说，她们要真正坦诚相见了。

艾笑在心里默默划了个重。

雁唐转了个圈，问：“好看吗？”

——嗯，白光的大。

而且珊瑚与相，莫名有几分像侣装。她想到她们第一次去书店见面时，两个人凑巧穿了类似的衣服，没想到现在她们已经可以正大光明穿侣装了。

“好看到不知怎么夸了，我们去找别人帮忙拍。”雁唐低看她，没敢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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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笑穿好后等待女神夸奖，雁唐看着她发愣了很久，直到小姑娘不满地晃晃手，她才轻笑一声，牵过她的手：“走吧，先去逛逛，然后泡温泉。”

后一起去吃饭。她们所在的城市樱期已经结束了，不能赏景，只能去逛商圈。但艾笑一直认为旅游这件事三分看景、七分看人，这七分看的不是游人，而是与她同游的人。只要是和喜的人在一起，去哪里都觉得有趣。

手伸衣服里，艾笑脸上泛红，她们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虽然拥抱时也有过同样的亲密，但是这两觉相差很多。

“你都不夸我好看！”艾笑撅嘴，穿上木屐跟在她边，“而且不是说要拍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