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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住，抬，天香动了动，声音极小，“扶我去看看我皇帝老兄。”

冯素贞，将她躯大半的重量移到了自己上，一步步扶着她走向已经断气的东方瑜前。

天香蹲，望着已经没有了气息的东方瑜，泪决堤而，她捂着哭的悲戚，这位兄的一生，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

他们是血至亲，故而她能苦他所苦，痛他所痛。

她自幼为女儿，肩上没有责任，父皇又极尽呵，她能够仗着这些过得自由潇洒，她可以拿着甘蔗骑着驴闯江湖去追寻自由。

可是东方瑜不行，他为太，一开始就注定了要承担这一切，他没有自由，也没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才把所有的希冀都寄托到了那一只只木鸟上，在他中那早已不是死，那是寄托了他人生所有向往和人的光影，他想要摆脱束缚，想要挣脱囚牢，想要木鸟飞上天际。

木鸟最终不能飞，他亦归于宿命。

他不是一位好的君王，因为他辜负了黎明百姓；他不是一位好的人，因为他没能护住心之人；他亦不是一位称职的兄，因为他几次三番陷她不义。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也是有血有，需要真真切切地活着的，上天却无论如何也不愿给这个机会。

这些年，他又何尝不煎熬。

冯素贞揽过她的肩担忧地望着天香，她此刻表现得太过安静，冯素贞宁愿她哭闹一番也好过这般将万千悲喜压在心的她。

舍不得，心里难受得恨不能代替她去受这一切。

“天香，难过就说来好不好”冯素贞低声哀求，她握着天香的手，才发现那双手冰如寒铁。

天香闭目，仿佛就是为了将泪压回去，然后转过一双红的眸平静脆弱，她上打量冯素贞，才发现冯素贞满狼狈，上之前的旧伤未愈大概此刻又添了新伤，人也请瘦了不少，原本就清俊的廓变得愈发菱角分明，削尖，双目漆黑，那里满是柔和担忧。

她心中一酸，这个人一定是历经艰难险阻拼了命回来的。

“你上的伤痊愈了吗路上辛不辛苦有没有人欺负你你……”

“嘘。”冯素贞制止她，随即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你摸摸看，是我，我回来了。我很好，一事也没有。”

天香果真用指腹去碰手心的脸，冯素贞的泪落划过她的指尖，灼的她一怔。

她确实直到此刻才开始相信，冯素贞没事，冯素贞回到她边了。

天香将冯素贞拥得很，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狠狠地用劲，她的躯忍不住颤抖。

再也不能失去了。

冯素贞回搂着她，视线悠悠望向一旁冷嘲讽的封南石，她双像是枯井幽潭难以窥见期间波澜起伏。

但，莫名地，封南石就是觉到那其间酝酿着的一狠绝地杀意。

“王爷，你的这些，家中人知吗？”

冯素贞一面搂着天香，一面淡淡地开。

封南石闻言面一沉，中闪过慌，但很快又回归平静，“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冯素贞轻笑着摇，“来时我碰巧经过府上，便去探望了嫂夫人，她似乎并不知这一切呢。”

“你告诉她了”

冯素贞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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