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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冯素贞都选择义无反顾地去接受。只要是天香想给她的，她都伸手去接。

在这漫的过程里，冯素贞刻意忽略自己所有的受，她在每一次二人相依的时刻，只记得她们仍在一起，从未漏一丝一毫自己的心。

这是比死去更让人煎熬的过程，年年岁岁，明白要遵守什么，知会失去什么，可是，除了继续去，绝不能再后退一步。

“这药你拿着，她每每痛到极致的时候自可缓解些许。”

香君雅将白瓷瓶到冯素贞手中，惊觉她指尖冰凉，心中难受，“你也不要放弃过早，这世间事本无绝对，她如今就比我预料中的要好，也许……”

也许，什么呢？

香君雅最终没有说，她想，冯素贞其实并不需要这样的宽。

☆、岁月静好

近日苏州城东边的冯氏医馆重新开张，过往在这里看过病的老刻顾无不十分欣，要知开医馆的冯大夫是位俊秀的青年，为人温和，待人谦和有礼，又艺术明，经他手的病人大多药到命除。听说冯大夫开医馆原是为了弱多病的妻，据闻这位冯大夫的妻常年缠绕病榻，需要汤药照料，冯大夫与妻伉俪，夫妻恩，对弱的妻照顾得无微不至，多年如一日。

就这样一位医术湛，为人良善，且极为疼妻女的冯大夫在苏州城很快再次站住了脚。

冯氏医馆生意兴隆，苏州百姓赞不绝。

冯素贞一家三买了昔日她租住的那家小院，了改动，在院移栽了数十株栀，还辟了块地埋了甘蔗，养了些许蔬果，当真地悠然居。

日温，冯素贞诊回来，想要先回家看一再去医馆，推门走院，目光寻了一周看见远躺椅上摇晃着假寐的人，摇首笑了笑，径直走过去，到她跟前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抬手取她敷在脸上的纸卷放在手心一看，竟是前些日天香迫自己写给她看的画本。

冯素贞的手指无意间过自己的脸颊，天香便嗅到她熟悉的气息，趁她认真翻阅书册时忽的坐起来，拉过她的胳膊，“你怎么回来了？那李财主家的小妾生了吗？”

冯素贞，风起她额上的碎发，天香无意间瞥见她底地青褐，想起她自昨日半夜被人请去为那李财主难产的小妾看病到现在想必还不曾合过，一阵心疼气闷，摆摆手不想听那人真的生了没有，指尖摸了摸她的鬓角，柔声，“早饭呢？吃了没有？”

冯素贞闻言笑着摇首，“我匆忙赶回来就是为了带你们娘俩去吃你最的小混沌啊。”

天香闻言又是动又是为她这样心疼不已，终究没有说自己醒来饿了已经胡吃了些糕垫胃。

，“小丫在外的大树掏泥呢，我去喊她，你先去换衣裳，准备准备咱们就去。”言罢抓着冯素贞的手，一脸严肃，“吃完了，你便回来休息，不许再到跑了。”

冯素贞张嘴要说什么，见她一脸决，只能改，“好。”

索在家里歇一歇也好，医馆里也有请来馆的大夫，也不必她事事亲力为之。

冯素贞屋褪去了上的灰男装，换了青绿广袖衫，上青丝一丝带固着。

倾城绝艳，亦男亦女。

她来时，天香正叉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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