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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璨了一气，微微仰首看向永和帝：“儿臣只是，只是希望父皇开恩。”

永和帝目光中带着一丝究：“你这样，既不像朕，也不像贵妃。”

“可贵妃娘娘，终究是孩儿的母亲。”萧容璨一字一顿的说。

“你该明白，你还有机会跪在这殿中，已经是容瑄为你求的结果了。”永和帝转过不再看他：“至于赵家，包括贵妃她，朕都不可能继续容忍去。”

“儿臣知。”萧容瑾的声音有些沙哑，亦有些沉重：“大错已经铸成，儿臣自然不敢狡辩，如今也只是望父皇念着往日的旧，放母亲一条生路。”

“只有你的母亲？那赵家呢？你自己呢？”永和帝看向他：“你要知，往日的分再重，能换来的东西其实并不多。”

萧容璨听见这话，只觉得本就麻木的心又缓缓血来，他俯重重的叩首，中的声音愈发低哑：“儿臣……臣只求，只求圣上能放母亲一条生路。”

父皇可以是他以后只能尽忠不能尽孝的圣上，母亲，也可以只是他一个人的母亲，这中权势，这皇室尊荣，他又何曾足惜过。

萧容璨走殿门的那会儿，恰好午后的光撒过来。

可冬日的光，照在上非但没有一丝意，反而愈发叫人心里一片冰凉。

边关异动，他明日便要动离开了。这一走，有些人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萧容璨微微闭上睛，直到觉前站了一个人。

“皇……皇。”萧容璨终究是唤了声，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容璨，形比之他回京之时消瘦了不少，却更显的秀丽，那袭的裙在她停脚步之时，还微微摆动了两……

永和帝的女在这一众皇亲算是极少的。

但因为永和帝对于芸妃的，又使得萧容璨不敢也不愿同萧容瑾弟亲近。好多次，他都是看着小小的萧容瑾拉着更小小的萧容瑄在百园坐着，却始终没有走上前去，说上一句话。

因为他总觉得，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弟，而他，是皇弟。

直到有一次，父皇赐了德殿一盒八宝糖，八宝糖他当然吃过，只不过没吃过父皇赐的罢了。他又躲在一旁不说话的时候，便看见小萧容瑾对着小小萧容瑄说了几句话，然后萧容瑄便捧着一块八宝糖走到了他面前，他犹豫着要不要接的时候，便看见萧容瑄后，那个人圆圆的杏微微上挑，扬起的嘴角像是月牙儿一样……

从那以后，他就跟在这两人后，偶尔说些小孩家的浑话，也能看见两个人被他都笑了的模样。不过那个时候他不跟胆小又不说话的容瑄玩耍，而是跟在萧容瑾后，一声接一声的叫着皇。

再后来，芸妃去了，母妃害怕这事吓着他，便把他关在了中。

他耐不住跑了去，便看见萧容瑾抱着容瑄在哪里轻声安着。

他第一次见那双圆圆的杏盛满了泪，却撑着并不叫它落的模样。

容瑄大概永远不会知，当初年幼的他，为何后来总是要跟在他后……只因为那天，皇轻声对他说过：容璨，你可以陪陪瑄儿吗？

萧容璨轻笑了一，如今，怕是再不能陪去了。

第88章 苏醒

萧容瑾看着同自己肩而过的萧容璨，心里微微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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