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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闻想想，觉得自己真是幸福。

“就如同老所言，护法的职位关系到一任教主，十分重要。”颜如玉附和地，话锋一转，“所以这件事我还是和另外几位老商量商量，再告诉你答案吧。”

真是可怜了这个孩……或许她本就不应该把他带回教里来。

啧啧，没想到这死老原来是打这如意算盘！

“什么意思？”

“属想向教主推荐一个人当左护法。”

“那就好。”听她这么说，颜如玉也放心了些，她的目光投向东方闻，忽然心生一丝不忍。

“我知了，师父。”虽然还是那张扑克脸，但东方闻心里其实十分开心。

“闻闻他好聪明哦！”碧灵双发亮地抢着回答，“我上次教他的那剑法，他现在已经学会一半了！”

“好，那属恭候教主的佳音。”

好了，她该怎么样解释清雅这个学生有特殊，和闻儿完全不一样呢？

他自小在乞丐堆里大，每天都为了吃和睡抢破，本就没有时间去朋友。他现在不仅能住在大房里，还能跟着老师学武功，之后还会有一个师弟……

“嗯。”颜如玉敷衍地应了一声，“今天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玉玉。”碧灵连蹦带地走书房，即便过去了几年，她还是像个少女一样充满活力，完全觉不到年龄的增。

“谁？”颜如玉满脸疑惑。

颜如玉这才恍然大悟。

只是这样一来，等她从教主之位退来时，左右护法之间免不了又是一场沾满鲜血的恶斗，重蹈她和陈洪的覆辙。

侨央前脚刚走，碧灵就带着东方闻来找她了。

“咦？玉玉你又要收徒弟吗？”碧灵睁圆了睛，十分惊讶。

“师父。”跟在碧灵后走来的是一个小男孩，与天真烂漫的碧灵相比，他反而显得沉稳多了。

这老都快半只脚踏棺材里了，不会是想让她收他为徒，自己当左护法吧？

“嗯。他是老的儿，所以份比较特殊，没什么事的话你千万别去招惹他。”颜如玉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如此年幼的孩想得如此险，“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能多多照顾他。”

碧灵也很开心，跟着手舞足蹈，“太好了，我又多一个学生了！”

“闻儿。”颜如玉招了招手让他过来，打算先把所有事说清楚，“过几天你可能就会多一个师弟了。”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回房，颜如玉本来想和碧灵科普一清雅这个学生，没想到聊着聊着却被她推倒床上忙活了整夜，到后来她都记不清自己到底说了啥。

第二天拖着腰酸背痛的起来，结果张钰和奇庸一大早就来找

她之前听说过侨央是个儿，年岁大概和闻儿差不多。原来如此，让自己的儿当左护法，等她死了以后就能名正言顺地成为教主。到时候整个夜神教都掌握在他们父手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属的儿，清雅。”

看着兴的碧灵，颜如玉忍不住叹了一声。

表示附和，“所以属这次是奔着左护法之位来的。”

侨央敢开门见山地向她提这个提议，必定是对此有信心，其他几位老应该已经知并且表示赞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