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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比以前多了，讲了很多很多她们以前的事。包括，先前被她隐掉的，雪心生病那次。她说，那时候，雪心昏迷不醒，嘴里喊着她和家人的名字，还提到一个，叫小虎的人。

对于慧突然说起这件事，雪心心中暗暗吃惊，她早就知了吗？是啊，那个聪明的孩，怎么会真的什么都不知。只是不肯说罢了。慧醉意很，雪心只当她是酒后失言，或由昨天的事引发的伤。但她又何尝不是在自我欺骗。明明知自己不能和她一起回去，明明知事实迟早会浮面，明明知自己的欺骗会让她们渐行渐远，明明知总有一天，她们终会对立而站。可她却愿，在这有限的时光里，装作什么都不会发生。尽地，温柔待卿。死生无悔。

而慧的确是有意试探。雪心的回应虽然没有什么破绽，但作为最亲近的人，如果真的有心，哪怕是一个停顿，都已经是答案。此时的慧，其实已经有七八分可以断定雪心对自己一定有所隐瞒。但她仍然不肯相信，事到如今，雪心还会欺骗她，会利用她。她待她那样好，她也能觉到她的不比自己的少，所以不该是那样的。一定，不会是那样的。。慧就像一个忍不住好奇心的孩，明知盒里装着可怕的东西，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打开来一探究竟。明知会输，却还要持一赌。

“雪心。。你想看看我的实验成果吗？”（日文）慧躺在床上，脸颊绯红，看着匐在她上的雪心，神迷离，痴醉。

“嗯？”（日文）雪心亦是仍在沉醉之中，却不想慧突然提起仿佛存在在另一个世界的事。对于她来说，只有在和慧的时候，自己才是最真实的。那时候的她们，像是躲了现实世界之外的伊甸园里。

“明天来看我的实验好吗？”（日文）慧抱住她，激烈地吻着。

“唔。。”（日文）那一声，似乎是对那句话的回答，又似乎，是自己的回应。

慧突然翻上来，在雪心上游走。她似乎想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去给她最最的。她用力又温柔地吻着她。她听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呼喊来。

雪心能觉到慧今日的不同，她想起，上一次，慧有那样激烈的反应，是在她夺走福源葵孩之后。她越是压抑，越是痛苦，越要释放。那么此刻，慧应该十分难过吧。雪心心疼，却不忍阻止她，哪怕她是只小妖，也任凭她“尽”自己的气。

而对于慧而言，她只想留住雪心。她不知明天过后会发生什么。今天，或许是最后一天。幻影破灭前的最后一天。

第65章 原谅

六十五

二日晌午，慧方才醒来。她较弱，经那样折腾，浑酸痛不已。见雪心不在，自行上了睡袍，去寻她。代听到动静忙上前来，告诉她，雪心已经门了。雪心门前嘱咐熬了粥，代代一定要让慧吃。

慧垂了眸，一丝悲伤。

雪心此时已在江来家中，江来已经把她要的材料备齐。

“中佐这是要什么？我能帮上什么忙吗？”两人在一间昏暗的书房里，江来看着雪心在一盏台灯用枪切割一块钢板。

“不用。江队去陪陪母亲吧，我这里不需要帮忙。”

“是。。”江来转走了几步，却又忍不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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