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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夏是在一家清吧找到的程云起，那人神地望着角落里的歌者，直到时夏走到边才发现，惊喜地说：“这么快？”

“我又不开车，坐地铁当然快。”时夏没看菜单，“橙就好。”

年轻的服务生了，走回吧台的路上还忍不住回看了几，程云起这时候倒是注意到了，笑着调侃：“某人魅力不减啊。”

时夏状况外地“嗯？”了一声，回望过去，正好对上那个女孩的目光，她客气地笑了一，然后发现就算是昏暗的灯光也无法遮掩对方一红起来的脸。吧台那似乎爆发一阵善意的调笑，时夏有些无奈，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的状况。

“不得了，我得跟归佩告状了，怎么样，不考虑收买我一吗？”程云起抿了一自己的酒，笑着说。

听好友突然提起了归佩，时夏反应不过来，怔愣都表现在了脸上，程云起一向是她们四个里面最锐的，等她意识遮掩表的时候已经迟了，这人语调轻慢，话里话外却不留：“怎么？问题了？”

时夏虽然从没想过将这过于私密的事作为朋友间的谈资，但既然程云起已经识破，再去假装反而显得矫，她索就皱着眉说了来：“唔，觉这次还严重的。”

“你们两个，特别是你，”程云起放了手中的酒，说，“对一切问题都采取消极态度，能糊就糊，实在不行就避而不谈，懂不懂千里之堤溃于蚁的理啊，时夏小朋友？”

“理我都懂，但是……”

“但还是过不好这一生啊。”程云起有慨地接过了话，“说吧，这次怎么了？”

时夏刚要开，橙正好被送了过来，还是之前那个小姑娘，脸上的红看起来不仅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尤其在时夏说了“谢谢”之后，她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说：“那个，可以换一微信吗？”

时夏面对这样直白的请求有些不知所措，现在的小孩都喜这直球攻势吗？偏偏程云起一言不发，只是抱着自己的杯津津有味地看好戏，她没有办法，但还是脆地拒绝了：“抱歉，我有人了。”

“只是换微信都不可以吗？”

这时夏是真的有惊讶了，她以为自己的拒绝已经够直白，哪想到这个红着脸的女孩还有追不舍的余地。程云起终于看够了戏，懒懒地开了：“妹妹，你没机会啦，人家小两恩得很，再说了，她比你不知大上多少岁，别吊死在这老木上了。”

等到女孩儿终于走远，时夏白了程云起一：“你还真是我朋友，老木，亏你说得。”

“你不谢我帮你赶走烂桃，还怪我说你年纪大，怎么了，跟人家灵灵的小姑娘比起来，你不就是个老阿姨？”程云起理直气壮。

“我看你现在说话的语气才像老阿姨。”时夏没好气，不过又有些慨，“到底是不年轻了，当年这个年纪的女孩哪儿有这么大胆的。”

“那是你见识的少。”程云起慢条斯理，“继续说啊，你跟归佩，你俩这回怎么了？”

时夏用搅了一杯里的橙：“她说我不够相信她。”

程云起看起来完全不意外的样，说：“我猜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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