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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边。”

文洗的脚一拐弯，朝向了第三个路：“好，你注意安全。”

说完不等凯瑟琳再张，大跨步地走了。

这船写生，她向来没什么方向, 走到哪里是哪里，画到什么是什么。

只要没有人跟着就行。

有一双睛一直在旁边盯着她，特别是凯瑟琳那傻白甜的单纯目光，会分散掉她的注意力。

大块整齐石铺成的街，仿人类欧洲古典的尖建筑，鳞次栉比的各商店，还有街上来来回回的人群，都不是文洗想要的。

她脚步匆匆而过，直到人渐渐稀疏起来，拐过个弯，看到了一独立的教堂，她才停住了脚步。

教堂外的栅栏上有一只八哥，待她的目光望过去，白光一闪，变成了人类形态。

竟然穿着像模像样的修女服。

文洗对上她黑亮的睛，甩一甩肩上的包，了教堂。

果然不是什么神圣朝圣的地方，建筑师倒是了心思，但经营者只为了噱。

有人给她奉上了果，文洗拒绝了，她找了个角落坐，从包里掏了画。

八哥走过来：“这里不能拍照。”

“我画画。”文洗翻开了本。

“也不能画画。”八哥说。

“那我在你上画，行吗？”文洗抬。

八哥顿了顿，突然一个妩媚的笑：“行。”

“脱。”文洗指了指面前的桌。

“公众场合费用翻倍。”八哥说。

文洗抬手便把本又扔回了包里，转就走。

“哎！你怎么走了……”八哥小步跑过来，“有什么不满意的好商量。”

“我没那么多钱。”文洗直白。

“我可以给你便宜。”

“怎么个便宜法？”

八哥顿了顿：“你是个画家吗？”

“是。”

“你帮我宣传，我不收你翻倍的钱了。”

文洗停住了步，转看着八哥，直盯得她背后发了，才突然笑了一。

手指掠过八哥尖细的：“我的广告费，够包你一个月了。”

“那我，”八哥吞了吞，“免费。”

“好。”文洗停住步，低翻包，还是那个字，“脱。”

八哥脱衣服的动作比文洗拿笔的动作还快，很快便对白玉般的丰满|脯。

“上桌。”文洗说。

八哥乖巧地坐到了桌上，手臂后撑，扭了。

她的衣服还卡在，裙摆和白袜整整齐齐，文洗笑着：“转过去。”

“没想到你喜这么|暴的。”八哥拧拧背过了，趴跪在桌上，摇来晃去。

文洗抬手在她上甩了不轻不重的一掌。

“嘤。”八哥哼。

文洗却没有再行一步，她到了凳上，蹲着，度刚刚好。

挑了支的克笔，在八哥后脖颈上时，又惹来八哥一声哼。

文洗笔不停，提提拉拉，勾勾画画，八哥的声音便随着这节奏，婉转哦，不愧是天赋异禀的鸟类，声调起起转转，比文洗的画丰富多了。

看到是什么，画的就是什么，在这样的庄严背景里，四都弥漫着放的气息。

文洗的画画到主人翁细的腰，笔就正在主人翁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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