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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如果以后能像这样一起到远方就太好了。”

“你也喜我吗？”

“他对我很好，只是有时候很严格。”

“毕业旅行吗？”

“我爸爸不许我吃咖啡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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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什么这么晚？”

“他说我还太小，咖啡会影响我的神经。”

“为什么不听我的试试咖啡冰沙呢？”合香俯过，语带抱怨，“新品折扣，过几天就会涨价的。”

“老师说会预约心理医生，到时候需要你合治疗。”

“老师已经把况和我说了。”

“你为什么要在网络上搜那东西？”

天气转凉，两人都没吃完，杯里的冰沙无声地化，合香搓了搓冰凉的手，“回家，还是再走走？”

屋外忽然传来手掌相击的空响，王阿姨在屋外克制的兴奋几乎要从门炸开来。

“为什么？”

夜幕降临的草坡很重，铃和合香坐在书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合香发上还沾着嬉闹时沾上的枯草，铃默默帮她摘了。

铃把手握在一起，“可是……”

铃抬看一黑的天幕，神犹豫，合香脆拉过她的手，“去草坡吧，那里很安全。”

铃局促不安地接过，目光在纸上游动，她的脑袋里像断了一条神经，印刷字落视

铃躬脱去鞋，耷拉着过爸爸肩膀，又低又快地说了句“我回来了”，就疾步穿过回廊拉开门转房间。

“学校里有很多人谈恋，我只是搜索而已。”

合香一怔，笑起来，“我当然喜你……”

爸爸缓缓起，从后的落地书架上两张报告纸，“这是报告，你自己看吧。”

吃晚饭时，孙阿姨已经回去了，爸爸神自若地拿着筷扭看铃，“来吃饭。”

合香转看铃，只见铃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抓了边的草。

昏暗的卧室里，铃反手摘发圈，又重新把发束得，两手在背后解开衣，从衣柜里翻旧背心。

当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爸爸说的是什么时，面也变得难堪起来。

第9章

合香小声嘀咕，“你爸也太小瞧女中生了。”

爸爸端起玻璃杯一把烧酒喝，呼了气，“每天都有人在后台查看搜索记录，这件事老师说会严肃理。”

“这么说来，铃同意了？……”

手机在帆布包里震动着，她缓缓跌坐在地板，有气无力地把它拿来。

“真好啊，铃。”

铃走到墙边，重重地把门推上，天板剧烈地震颤了一，屋外的讨论声戛然而止。

“嗯？”

沉默。

两人在沉默里吃了饭，铃起收拾碗筷，却被爸爸叫住。她惊疑地扭看他，他轻轻叹了气。

合香的声音忽然顿住。

“当然不是啦。就我们两个，聊天也好发呆也好。天底没有比我们更适合彼此的人了，不是吗？”

合香拿手背了鼻，想说什么，店员端着冰沙笑盈盈走过来，“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