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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林小落后悔了，她给我写信，每天一封压在了我的书本。她想要搬回我的寝室，她征求了其他人的意见，唯独没有料到过不了我这关。那时候的我极为骄傲。”

“剃了鬓角？寸？”盛颜的注意力落在了不那么重要的地方，她不为我哀悼那无辜死去的友谊就罢了，还在这无谓的话题上纠结。

看着手机上已经暗来的像，我没有回复。

像极了被打鸳鸯的怨偶。

盛颜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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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呼了一气，才有继续说，“你知她了什么吗？她竟然每天都蹲在我寝室门唱《朋友》，还有一些我记不起名字的歌。”

黄昏等到黑夜降临，饥辘辘而不离去；我曾拿起久不曾碰的竹笛，只为一人庆生；我曾背着一个人在场缓行，受着迎面而来的风……我曾了一切可以的事，可最后放不我的骄傲。

“现在的你也骄傲。”

我自然是不愿意搭理，未曾料到周回到宿舍得到的却是林落搬离寝室的消息。

百集的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冲着盛颜挑了挑眉，故作轻佻一笑：“就是你想的那样咯，你知的还多。”

是的，回不去了。

盛颜的字很漂亮，隐隐藏着敛的锋芒。压在了桌上的纸皱的，像是笔记本上随意撕的一角，她是怀着怎么样的心写这几句词呢？

只可惜正逢着家会，早上才被罚着捡完教学楼后的垃圾，午变成了办公室两侧的守卫等着家来领。我不知班主任跟我父母说了什么，以至于一回去他们就了远离林小落的通牒。

第22章 夜话记

那么现在，又重现现的林小落，可还是那个温柔的林小落？

倒是盛颜又开替我说了一句话：“回不去了。”在灯光，她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朦胧如同烟雾般的薄纱，她的眉微微蹙起，眸中化开了平日里的冷淡疏离，反倒是织着一怅惘和郁悒。

少年时的我们也不曾犯什么大罪，夜间的窃窃私语怕是每个学生宿舍都会存在的现象，只可惜那一届的寝特别严。从寝室门罚站到寝室大楼门，最后罚站到办公室门，成为来往人指指的笑料。

近些天她很少留在了寝室，我也没有多问。其实这样好，我不

她不曾理会我的质问，只在桌上留了一张条：“我妈让我跟你绝。”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风雨更伤，不如怜取前人。”

“所以，你遗憾的是被扼杀在摇篮里的……”盛颜皱着眉斟酌了一会儿，才又说，“小火苗。”

在她的心中是不是也装着这样的一个人呢？

我摇了摇：“我不知。”

我心生曾生无限的怨恨，甚至在中的三年也曾怀想如果不曾发生这样的事端，我们在未来到底有多少可能？我看到过她的动态，她剪去了及腰的发剃了鬓角，手中夹着烟吞云吐雾的姿态，走向了一条让我吃惊的路。

所幸率天真的我们不曾到丝毫的羞辱，依然挤眉捂着窃笑不止。

“我曾经跟同桌开玩笑说玩一个谁先说话谁就输的游戏，结果我们两个都是大煞笔。直到一年后她转学，我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我其实很想知过去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