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光蒙蒙的睛转了一,却低声反驳了一句:“四次。”
泪珠自角渗,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抖如筛,两只被番抓咬,红红的小很快就留了浅浅牙印,被人了两,随后又是一掌落。
他眯着睛欣赏她脸上害怕的表,在她忍着泪光、脸发白的注视,将她上的绳结一个个挑开。
“唔~~”他沉了一声,随后噗嗤笑了:“你说得对,宝贝儿~是我算错了~”他笑盈盈的说着低轻轻啄吻了她脸颊一,“作为赔罪,我给你解开绳好不好呀~”
疯……这是个危险的疯,在心底又害怕又愤恨的说着,她的表却如同吓呆了的小兽一般,令人望之生怜。
“你说的是今晚……刚才那两次,也是今晚。”虽然带着哭腔的声音听来小心翼翼,但她还是定地说了反驳。
“好说好说~”他眯着睛声笑着:“不绑了小东西,今晚不绑你了~”说着,他伸手从旁边的床柜里,翻了一把匕首。
疼痛中的席卷的格外激烈,她有那么片刻搐到了完全失去意识。
“好宝贝儿~两次了哟~”他伸手抬起了她的颌,低沉的声音笑。
绳索顺着肌肤落,留红痕展示着方才遭受过的暴行。
在她呼急促的颤抖中,他用刀背轻轻贴在了她如玉的肌肤上。
“嗯?”他扬起了一侧眉峰。
线条畅的匕首在灯光闪烁着银冷光,用贝母装饰的把手光溢彩,那绝对是开封了的匕首,她丝毫不怀疑自己模糊的视线里,那一缕秋寒凉的银芒。
绳索已松,但她的手脚却一分力气都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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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断发的匕首。
她的嘴嗫嚅了一,可怜极了的说:“那、那不可以用其他东西绑我了,可以吗?”
和她自己的斑斑驳驳的四溅,在腹之间沾染的一片狼藉,和尖叫越来越无法抑制,每一次重击都让她绷了脚尖发尖。
啪,他把匕首随手扔在了床,还朝她暗怂恿的挑了眉。
“救命……救命……”无意识的喊着这样的话,还在一阵阵的搐,膛起伏间她的楚楚可怜。
冷冷的一线尖锐,贴着肤游走,觉就像是毒蛇吐信,激起一溜颤栗起伏。
在床上的她,此刻看起来就像被蹂躏过又随手丢弃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