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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诉摇，伸手摸了摸箜篌发温柔的开：“你已经很厉害，假如是老师我在你这个位置，说不定都没有你这么理智。”

“我只告诉过你。”箜篌哑声，甚至调：“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把这些告诉别人。”

“那如果只是那些乡人想当然了呢？”诉问，即使她知事实即是如此。

“可是，我知这样想是不对的。爸爸对我是很好，但是之前的父亲对我也很好啊。”

“老师，我不到啊。”箜篌声音突然了几个调，因为太过激动了，她一就杯重重的放到了被上，大片大片的溅到了桌上。箜篌看着那些渍，好像又冷静了来，低低：“我真的不到。”

“不过，我已经想到了办法，为人女不能对父辈的苦痛熟视无睹。”

箜篌伸一个手指蘸了蘸，在桌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老师，我有时候都不知，我到底是在害怕还是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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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箜篌问。

诉静静的听着，并不觉得箜篌刚才的想法有什么问题。

箜篌低捂着睛，不说话。

“老师。”箜篌抬起泪，抓住了诉抚摸着自己发的手，忽然认真而担忧的问：“你会因为这个而觉得我是个令人讨厌的人吗？”

“那不就很好吗？”箜篌反问，“如果他们说的是假的就好了，一切都是虚惊一场。”

诉终于可以说话了，她顺着箜篌问了去：“你有什么办法。”她明显，在现在她只需要一个倾听者，和偶尔的应和者就行了。

“现在不是法治社会吗？”箜篌说这话的时候，一就嗤笑了来。

因为我见过你的所有面孔，好的、坏的、丑陋，但是我依然还是喜你。

“我不知我应该怎么，事实上，在之前的时候我本就不想去想我应该怎么。我不想这之间的纠葛，我只想逃避。”

“如果那个阿姨说的是真的，那么爸爸一定是构成了犯罪……所以我想收集齐一些东西，把它们给法让法官和律师们去判断。如果爸爸真的有罪，就让法律给予他惩罚。这样的话，我就算是给父亲报了仇，也让爸爸赎了罪。如果是刑事责任，我就在外面等他。如果是其他的，我就和他一起承担，我即使父亲的女儿，也是爸爸的。我都应当尽一个女儿的指责，这是我能想到唯一一理智的方向。”

“因为是你啊。”诉笑着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箜篌停在这里苦笑，自言自语：“没想到我会这不好的想法说来。”

“有时候……只是有时候，我偶尔会自私的觉得……就当作什么都不知吧。就当我什么都不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就当作一切都过去了，我只想和爸爸好好的生活。然后等我工作了，等他老了，我就把他接回老家给他修一块池塘钓鱼，给他翻修老家的房，让他如希望的那样颐养天年。”

顿，眉拧在了一起，“我并不想那么。”

“不会。”诉定的摇，“老师觉得不会认为你讨厌。在老师心中，你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人。”

诉继续：“我很兴你能你的困境和你的想法告诉我。”

“老师，我真的太自私了。”箜篌轻声，为自己的刨白落了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