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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于没接这话，又笑着问我：“带的谁啊？没见你提过。”

“我提过。”我困得要死，“我们聊天能不能有个主题？找我什么事？”

“正事。你爸找我了。”老于扣着桌调：“他说你再不接电话再不回家，就把你的脑袋拧来电线杆上当灯泡使。”

我：“……”

老于才说：“好的这是我编的，他没这么说但是表达来的意思也差不多。”

4

不是我，这事要真能发生，我的脑袋也够数的话，真就能照亮一整条街。

5

完了我要赶人的时候，老于还多余问了我一句：“男的啊？”

我烦的很，“是。怎么？”

他也没多说，就扔给我一句：“注意安全，玩玩得了啊。”

6

要怎么玩，还真犯不着别人我。

我给顾起山发的几条短信全石沉大海，沉得不带一响。

我摸摸肩膀，昨晚顾起山咬在这里，没血也没留痕迹，但是偏偏想起来就心里发。

——我刚想起来，你昨天昏过去的时候，我留了小纪念。

把短信编辑好，发送。

不十分钟，鱼就会上钩。

7

好吧，这条鱼过了十二分钟才上钩。

我好像能听到顾起山那沉沉的呼，他的语气还算平静，“你什么意思？”

我换了只手拿手机，“你想不想我过去找你？”

那边沉默了一会，声音冷淡，“魏则，你说清楚。”

我说：“就是留了个纪念啊，小纪念。”我还说了个清楚，“相册里。”

那边的不说话，呼又重了，我又听到别的声响。

顾起山才回：“……你来找我。”

我没听到想听的话，又问了一遍，“你想不想我过去找你？”

好半响，我听到极细极轻的一声回答。

“想。”

8

跟牙里挤来的似的，太好玩了。

第十五章

1

我把盔摘来，抖了抖糟糟的发。发动机的轰鸣声特扰民。

也让我特扎，顾起山还不得一就注意到我？

2

这车不是我的风格，准确说，这车就不是我的。

之前有个朋友吧，算朋友，反正都是一块鬼混的。特车。贼兮兮拉着我说哥，给你看看我的小老婆。

不是两条的那，是俩的那。

哈雷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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