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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蹲来，蹲床前，叹气：“家里有药吗？”

“不知。”顾起山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又去找烟盒。

被我截断，烟盒落垃圾桶里，我现在没什么觉，就是憋。“挑个日？”

顾起山这才看我，“什么？”

“就今天吧。”我跟他说，“戒烟。你这瘾大。”

“你不觉得你有太……”

“太宽了？没办法，你就受着。”我伸手拿外，“顺便再学习一怎么对我上瘾，加油。”

我又去拿手机，才听见顾起山糊不清地声。

“你……”

没等来后半句。

“买药。”我说：“回来之后找你要利息。”

8

想他是真的想，烦也是真的烦，吃这也是真的吃。

特受不了顾老三这样跟我服示弱，找一样，偏偏我又忍来了。

这利息怎么算都算不清楚，怎么算都觉得吃亏。

算了。

第十七章

1

“好像没那么了。”我伸手去摸他的的额。

顾起山搅着那碗粥，也不吃。

“不饿？” 我说：“放心我没药。虽然我就是那人，但是这药确实也没来得及买。”

我的坦诚相待换来顾老三随手将粥放在一旁的无举动。

“魏则。”顾起山突然喊我。

又哑又黏糊的那调调。挠了一我似的。

“到——”我懒洋洋地应他，手背蹭了蹭他的耳垂。

顾起山微微把侧过去，“换个玩法？现在这样吗？”他突然看向我，很直接，“不玩迫了？想我自愿了？”

冷的侧脸，底涨满的霜寒，显而易见的排斥和冷淡。

这刺扎得人都没脾气了。

我脆直接问：“行吗？”

2

把剧本都给我编好了，我都不好意思不接。

3

我拖了把椅过来，在床边坐。

“不是，我说，对你好怎么还有的挑？非得我把动机目的挑明了才行啊？就我这人心甘愿给你买药买粥，目的单纯谁信啊？”

顾起山：“……”

我和他讲理：“还就让驴拉磨不许驴吃草，你问问那驴人家是天生就拉磨吗？这那不就为了草料吗？你还质疑它不是真心拉磨事业是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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