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别人(1/1)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掺着渍，一片狼藉。

几个婢女来收拾，王嫄光着蜷缩在案几上，鬓发透，粉面红，从到脚都是漉漉的，整个人如同刚从里捞来一般。

王珣一雪白寝衣也透了，立在窗，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眉梢带，尾泛红。

闻声他抬，婢女们低眉敛首，噤若寒蝉。

王珣神坦然，以目示意为首的风怜过来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睁，又疼又麻，觉都被他坏了，连续的过后，人都虚脱了。

模模糊糊中，婢女将她抬到了浴室，为她洗沐发。

双被分开，有纤细的手指伸小，抠挖的。

王嫄稍稍睁开一，看到面容清丽的婢，微弱地叫:“风怜，我疼……”

女郎容若幼女，声带腔，丰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过的痕迹。

风怜垂，遮住底隐忍的神，平平地:“郎君不懂怜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装迷糊问:“平常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风怜疑惑不解。

王嫄小小声地，略带羞涩:“也会要得这么狠吗？”

风怜微微一笑，恭声中带着一丝怅然:“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人们都是服侍郎君衣住行的婢女。”

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个“哦”，闭上，任由风怜给她清洗上药。

他得狠，但小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

王珣办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传来消息，崔家来人登门退亲。

只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与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气场相冲，故而为妾一事就此罢。

这理由王嫄是不太信的，估摸着是王珣许了崔家老叟别的好，老叟这才放过了她。

但为庶女，嫡母当家，婚事不由己，始终都是个问题。

还没过两天清闲日，就又有麻烦找上门。

秋夜，月明风寒，一位华服女郎带着一众仆婢，浩浩冲到王嫄的院里。

房门还没开，就听得蛮横的女声在外忿忿:“王嫄，你是使了什么法，三哥哥竟替你个庶女说话？”

王嫄开门，只见嫡妹王萱双手抱站在院中，艳丽的眉目间尽带轻蔑和挑衅之意。

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王萱撇嘴又:“崔家老不要你了，本还有一个庶接手，三哥哥居然代表王家面给拒了。”

王嫄杏眸一泓清，净澄澈，看起来极为坦，“兄自有考量，我也不知。”

王萱挑眉，好奇:“三哥哥不像多闲事的人，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妹妹，诋毁嫡支是要跪祠堂受过的。”王嫄微笑，面上一本正:“妹妹要实在想不通，大可去清澜院问个明白。”

王萱自是没胆量去问王珣，不悦地翻了个白，“我就是说说闲话，你这么正经嘛。”

王嫄淡然:“就事论事而已。”

王萱上前，围着王嫄打量一圈，满意地笑问:“阿嫄你想不想我的陪嫁媵妾？”

王萱与颍川庚氏郎君定有婚约，将于今年冬至成婚。

世家贵女嫁，多会带自家庶妹陪嫁，以便将来放在夫家帮手和耳目之用。

对男方来说，媵妾既是婚姻中附送的彩，也代表岳丈家对这桩婚事的看重。

哪怕王庚两家喜，王嫄却不想再作为礼品被人送来送去。

她摇推脱:“妹妹与庚家郎君郎才女貌，我不适合掺和其中。”

王萱扬一笑:“我是看中你的段好生养，生凶险，我想年岁大些再要孩。”

话锋一转，她双目璨璨地盯着王嫄，“可若庚家得急，你媵妾，可以先帮我生个试试。”

王嫄抬，她量小，才到王萱，年岁也只比王萱大两三个月。

她也是个小女郎啊。

心中酸酸涩涩，再不想和王萱搭话，王嫄捺住心里翻涌的绪，转回房，声调竭力放平缓:“这事以后再说吧，妹妹自便，我要休息了。”

王萱在她后笑盈盈:“我准备今晚就去和母亲说。”

王嫄爬上床榻，恨恨地扯落纱帐，只想将外界嘈杂的声音隔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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