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说不准伤,池豹不敢轻举妄动,正常大小的红油在池豹手里像是端着一杯粱酒。
就是之前在乡村电影里看过的,苞米地里摔断的男人亲自酿粱酒,还哆哆嗦嗦斟了一杯给老婆尝尝味的画面。
“愣着嘛呀,我手都酸了。”文狸同他私里总是这样,话里话外都透着清甜的气,恨不得一天23小时都和他腻歪。
还有1小时的贤者时间。
“你、你把扣解开。”池豹一狠心一跺脚,早晚也要面对这个现实,不如早死早超生。
不过他的确没见过文狸的,文狸从来不去公共澡堂,去游泳也要穿着奇怪的连泳衣。
文狸大惊失,“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是良为……不是!这是池豹说伤心的事实啊!
“你不是那里了吗?我给你上药。”
别别扭扭的样真不像个男人!池豹在心里狠狠地辱骂自己。
“我哪里了?就手腕刚刚被你攥红了。”
“……你不是被了吗!”
池豹被无奈,闭着大吼声。
24.
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池豹悄咪咪睁开看他。
是粉的。
池豹吞了,顾左右而言他。
“你这看着也没什么问题,自己上吧……”
刚才还委屈撒的文狸不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上摸,“不行,我了,你要给我。”
、那里?!
这就涉及到池豹的知识盲区了,尽他的盲区是全死角的。
夜人静,只有两人的教室,是个盲人推拿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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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真的很。
池豹发誓,他从来没摸过这么的东西,手细腻,不一会就得发红,起来的分着手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搔。
手心,心也。
今天文狸没有贴创可贴,宽大的白衬衫显不他的形,这么一看,文狸的材还有料。
实在和他乖巧的相不相符。
池豹没考虑过是他主动加的滤镜问题。
闭嘴吭哧吭哧了好一阵,池豹觉得自己都在发了,不敢抬看文狸的表,着嗓问有没有开块。
文狸噙着笑,乎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两人的姿势相当暧昧。
他敞着双坐在课桌上,衬衫全解开,勾着池豹的脖任他。
用池豹的话来说,这是在治疗。
都说伤动骨一百天,既然池豹认为他被了,那仅仅这么玩一会怎么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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