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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老戒烟了，别在这诱惑我。”

海绵也报废了。

到最后，张野的兄弟赵檀，也是工作室的另一个老板，都跑过来问，你是不是背着兄弟脱单了？

一都不好！

“怎么想穿裙了？”

“别老大大地叫，人是我老婆。”

……

张野不禽兽的时候，还是温柔的，鹿泉贴着他的听心，却碍于前的两团没法再靠近一步。

有时候是用夹着张野的耳朵磨，直往张野的耳孔里钻；有时候是用设备录自己用手指、自的声放给张野听；甚至还在张野晚上加班时连麦，张野在工作室画图，他在家里用蹭糙的麦克风海绵，直播给张野一个人听。

“以后不许了，听话。”

小凌想起上回给老板介绍的相亲对象说，刚和老板见面，老板心不在焉地聊了几句，时不时看看手机，纸居然还是个材火辣的女生，给他气得够呛，心想一个直男装什么gay来相亲，要不是看着张野过分帅气的脸，他早就一杯泼上去了！

张野奇怪，之前都只在直播间见过鹿泉女装，前阵说要带他去见见自己兄弟赵檀，结果天天都在家里玩换装小游戏。

“那野哥还去见他吗？”闷闷的声音，看来小泉还在介意。

张野没犹豫，，“嗯，家有妻，年方二十一。”

盎双峰化了冬雪，可恼人寒意不会轻易消散。

*

赵檀：……

虽然他的确是刚开荤，还是初恋。

员工也发现了老板最近总着耳机，无论上班、吃饭、喝，甚至连去卫生间都着耳机，不免在背地里偷偷议论。

张野坐在电脑前，叼着一双拼糖，手里的笔没停，瞧了瞧正在床上换衣服的鹿泉。

好吧，姑且相信你一回。

鹿泉正式在张野家住了来，偶尔想直播了，便回了对面，包得严严实实的过会儿瘾，再回张野家实打实的哄睡主播。

“野哥，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

赵檀都要掉了，“你戒烟？开哪门玩笑？再说，你都有妻了，那你喜的大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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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野一滞，他什么都像在勾引自己似的，一举一动都勾得他像个刚开荤的半大小一样起——

第25章

“你不冷淡了？”赵檀了烟，却遭了张野的白。

40:08

“行了，没不让你穿。”张野撂笔，抱起小泉哄，了张野怀里，两人就没法正常。

像个漂亮小姑娘似的，穿着修的连衣裙，大就这么晃在前，原本细白的金属锁骨链也被鹿泉解开，作为领的装饰，星桥一般横亘在两侧，而腰的鱼骨将线条勾勒得无比致，前凸后翘的，如果不是见过裙底会的，他真会以为鹿泉是个女孩。

作为张野唯一的兄弟，赵檀知他有个喜的主播，还整天往人上砸钱。

40:13

“小泉，野哥疼你。”

“不见了，谁都不见了。”张野亲亲他的发旋，哄小孩似的，“野哥发誓，只要小泉。”

而现在，老板耳机估计是在和老板娘连麦，这么想想还觉得有浪漫，小凌自己琢磨完了还不够，又添油加醋地传了一通。

赵檀手里的烟快烧到手指，他才回神掐灭在烟灰缸里，原本完整的烟灰被碾得四散，虚虚地铺在皿中。

鹿泉被抱去清洗时，意识清明却抬不起手，好像灵魂窍一般，只能乖乖听野哥的话，该翘翘，该托着就托着，结果在浴室里又被压在墙上得脑袋里一团浆糊，里也是一片泥泞，最重要的话都没能问。

第24章

张野现在最的就是最后一，酥酥麻麻的，还能听见小泉受不住的。

漂亮小孩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的，着裙边很是委屈，挤在托围住的半杯，都快涌了来。

海绵通常只能用一次，鹿泉每次都计划得好好的，视频只拍到大，黑的麦克风在中间，不时地用去蹭，若是用力过度了，会被磨得发红发，鹿泉只能拿过芦荟胶——张野只允许他用芦荟胶——抹在尖上，冰凉的总会激起上不规则的凸起，本就被张野玩得熟透了，还得在海绵上主动蹂躏，鹿泉本就摇摇坠的羞耻心，霎时被快卷到了海里，再也泛不起波涛。

不知张野看到了什么，握着手机温柔地笑，打字速度飞快，好像慢了那么一会就要误事，赵檀没再追问，沉默着转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