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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赵檀说不清方才自己的怒意从何而来。

陶的型很突，在一众的侍应生中鹤立群，赵檀自己也健，畅的肌线条被无数床伴夸赞，可在陶面前，他觉得还不够，陶那铜浇铁铸的，才是他梦想中的材，也是他最想到的模样。

或许他的比张野还要漂亮。

怪了，怎么总拿他和张野比？

明明张野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总和一个窝里的贱狗相提并论，赵檀暗骂自己，怒火也烧得越来越旺。

可绪真正失控，是在见到别人染指贱狗时，不平静的心像是暴风雨的海面。

汹涌、混沌、一片漆黑。

“先生，疼吗？”

被赵檀踢了一脚，全酒只能跪在他的双间，他的手心，像只真正的狗。

嘴里是微微的铁锈味，赵檀的手心一片，血淡了，却还有浅浅的痕。

“有主了？”赵檀没有回答他的询问，反而甩给他一句没没脑的质问。

“没有。”已经没有血冒来了，全酒退了一步，仍旧是跪坐的姿势。

“以后跟着我，”心烦闷，连被舐的时候都在分心，赵檀瞥了滕鹤一，“没规矩的东西，调教好了就送到逾白楼里。”

滕鹤见状，料想赵檀是打定主意要带走他了，比起一颗好苗，还是哄好这尊脾气晴不定的大佛比较重要。

“行，我让孟觉教他，周就送来。”

全酒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哪怕自己像是廉价商品一样，说送就送，说扔就扔。

滕鹤离开了，只剩面不虞的赵檀，和不知所措的新。

*

“玩儿过后面没？”

了专用的炮房，赵檀脱方才被血溅上的外挂在门后，里是件白衬衫。

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粉的凸起。

他今天没有贴贴。

“没有。”全酒恭恭敬敬地站在角落，同他保持距离。

尽曾经被不知名的男人上过一次，但那只是一次意外，被这件事远没有他被人暗算来得更让他心烦。

赵檀讨厌失去控制权的觉。

“屉里有和剂，自己去浴室理好。”

一晚上动了太多心思，赵檀只想赶一发，既然全酒在金阑工作，这小事应当是无需多言。

“好的。”全酒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拿一次的，为了合今日着装放的刘海在灯光显得无比柔顺，像极了趴在窗台上等他回家的陶陶。

“唔！您——”

突然被大力摔到床上，赵檀翻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光的腹肌贴合赵檀的西，有些凉，也有些。

“你叫陶？”

“……是的，不过您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全酒不解释自己的名字，换了个讨好客人的说法。

“难听，以后你就叫陶陶，”赵檀见他错愕的表，心不悦，“我养的狗都叫陶陶。”

都叫陶陶。

全酒捡起他的话咀嚼，他养过几只狗？又被多少只狗过？

“好的。”

赵檀对于他的顺从有些在意，“你在谁面前都这么听话？”

究竟是谁教会你的？

全酒愣了愣，难得地无措的表，倒是符合他的年龄一般青涩：“是、是您说要我跟着您……不应该这样吗？”

赵檀自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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