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尹姨每天打扮得枝招展,就是在勾引男人,全河岳婆娘去了,指不定就是她使的绊,活该全河岳那渣男犯事了监狱,只是可怜了全河岳的儿,还得认婊作后妈。
第18章
反正,他养的狗只会听他的话,不是吗?
*
了心理负担,一把拉过他的手,包住自己的上动作,不比自己的手心,他的更加糙,特别是中指的指关节,磨得生疼,连孟觉摸他的时候都没有这觉。
丑恶,狼狈,离经叛。
全酒环着他,左手仍旧圈着他的缓缓挲,麦的膛贴着赵檀的脸,心平稳,赵檀突然想到了之前刷到过的一个视频,暴躁的短猫被大型犬一倒在地,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大型犬抱着无法动弹。
他这样的人,最适合跪在净漂亮的男人脚边,好项圈,拉着男人一步步走铁笼,在暗无天日的地室里共度宵。
也不知赵檀有没有好好照顾,当时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全完成,全酒还是第一回 在那样隐私的地方纹,手心都了汗。
父亲是罪犯,儿也好不到哪去,还好全河岳坐了牢,否则他这扭曲的心理如何解释呢?
“就快了,谢谢尹姨,我先去送饭啦。”
城西郊区的筒楼里,近一九五的小伙拎着连衣裙往人家窗边上递,电动车的车筐里还放了一个不锈钢饭盒,由于磕磕绊绊,饭盒边角都有些凹陷。
第17章
曾经他认为孟觉在金阑里算是质量不错的玩,现在看来,真捡到了一只完完全全在他癖上的狗。
“尹姨,楼上衣服又被来了,我给您挂这。”
全河岳所在的监狱离郊区不远,骑车三十来分钟就能到,就是路面不好走,坑坑洼洼的,颠得疼。
走监狱的时候,全酒回看向戒备森严的牢笼,心无比庆幸。
他只是赵檀,沉溺在望里、放纵在黑夜里的兽人,挣脱了所有禁锢,他想的任何事。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变成了这样的姿势。
“别怪尹姨多嘴,啥时候回学校上课?本来你今年都该考了。”
尹姨听了外的动静,拿着刚洗好的桃他手里,半是责备半是心疼。
咽最后一桃,桃还在嘴里,全酒单手从兜里掏餐巾纸,包着桃放车筐。
可闲言碎语总在贫穷的社会发酵,筒楼也不例外。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全酒每次来都是这样,隐忍心的悲痛,有礼貌地和所有人打招呼,没有人会讨厌这样懂事乖巧的少年,哪怕他的父亲是个罪犯。
不自觉将他和自己的初恋、炮友、甚至是玩过的男人相比,赵檀越发满意全酒,脆不再克制,在他的手心里耸动,不多时就了,白的涌,酣畅淋漓的快令他忽略了一些不适,大着在全酒怀里中场休息。
回城西郊区的路上,全酒撞见了一只土黄的小狗趴在沟边上休息,发臭的自然是没有适合小狗的,已经脏得打结的小狗似乎注意到了他,亮亮的黑瞳仁倒映他的样。
他不想去见那个男人,可他没有办法,男人还活着一天,他就得尽孝一天。
全酒看起来很是悲伤,监督全河岳吃完了饭,收起饭盒,在电话里叮嘱全河岳要好好改造,个月再来看他,便和一旁的工作人员鞠躬致谢,拜托多照顾照顾他年过半百的老爹。
桃很甜,要去看父亲的烦闷心都舒缓了不少,每个月的月中都是他最难捱的时候。
“又去看你爹啊?把这带上,半大孩了还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拿着桃咬过一,甜腻的爆开,全酒咧着一大白牙和尹姨别,上盔急匆匆骑着车走了。
真是稀奇,在全酒面前,自己的状态是最轻松的,不用小心翼翼地担心被张野发现龌龊心思。
一个月没见,全河岳似乎老了不少,胡也没刮,邋里邋遢地坐在探视窗,枯的手握着电话,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说什么。
*
尹姨是全河岳的邻居,一个人在这筒楼生活,全河岳的妻得病去世之后,没时间带孩,尹姨就招呼全酒来家里吃饭,邻里之间,互帮互助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