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鲜hua满怀(1/2)

同样是跪，为隶的跪和为贵族的跪毫不相关。周礼曰九拜，从小柳胤端学的第一课就是直脊梁。而作为白云公主的隶，他要学的第一课，也只有一课，就是弯曲脊背顺服地趴在她的脚。

公主一天都坐在车里，他就得一天都伏在车舆上，公主晚间扎营休息，他就得跪在她的床边，若是公主兴致来时偶然车走路，他也得弯腰缩背，亦步亦趋。只要他行止略有差池，小云就会拿鞭他，不重，鞭尖端轻轻地扫过他的，羞辱的意味更。

过了小盈河，队伍的气氛就肃然一变，没有人再讲一句汉话，他偶尔开说话，则必须说南疆语才有人应答。男面带铁甲，女面纱，柳胤端也被打扮成侍女的模样，每日清晨娜仁托娅还会特意过来给他双周围涂上彩粉，使得人完全看不他的样貌。

到达靖国疆土第一晚，小云把发完全散来只穿着单衣熏香。侍女绕着她燃香炉，她在灰白的烟雾中闭目盘而坐，像一尊古佛。

和之前用来掩盖雨期的熏香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味甜腻得令人想吐。柳胤端只浅浅了几，就不由得一阵恶心，燃香薰的侍女待烟雾起来之后也纷纷离开。小云却似乎完全没被此影响，坐在其间一脸自若。

她睁开看见柳胤端还跪在原地，不由得奇：“咦，你怎么还在这？”她又立刻想起之前自己的命令，冲他摆了一手指，“哦，你去吧。明早上再来。”

几句话功夫，柳胤端已经被恶心得脸发白，他心里也有奇怪，月升的香料一贯在汴梁备受捧，从未见过这样令人作呕的味。他闻言想起离开，却差倒在地上。这让他顿时警惕起来。

他从来不是中弱不禁风的贵族，就算跪了一天手脚麻木腰背酸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行为举止，可现在不知为什么，他的四肢麻木得挪动不了。

小云看着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提声音冲外面喊：“把他带到隔去。”

应声就有两位士兵来，一人一边抓住柳胤端的胳膊，把他扔隔的帐篷里。

公主主帐旁边就是一个守夜的小帐篷，不论宽都小其许多，地上也只铺着一层地毯。柳胤端被扔在那地毯上平息了一会儿，才渐渐觉四肢的知觉回笼。

侍女掀开门帘，只见小云裹着一件斗篷，发也藏在兜帽里，站在帐篷外面看他。

“没想到你这么，我是听说坤泽对这反应会比较激烈。”小云有些吃惊，又有些兴味盎然。

“那是什么？”柳胤端冷冷地问。他握了握拳，试探自己的力量。

“是温查制成的香薰，你们汉人很喜。”小云直接告知。

柳胤端听过温查，它是一产自生山脉的野，香味甜柔，和其他香草在一起也不损风味，是不少闺中少女常用的熏香。但是他从未听过这的味能让人四肢麻痹。

“温查就是人的意思，它的香气有的作用，一朵温查不算什么，但是你刚刚闻到的是整个山谷的香。”

柳胤端一愣，面上飘过一层厌恶。

小云极擅察人，立刻撅起嘴，撒般轻声说：“怎么啦，我只是个女孩儿家家，能够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她柔媚地说。

“以前我听说月生女格刚烈更甚男，从不以事人之事。”柳胤端格清正，从不屑于这些不可言说之事，因此直言不讳。

这件事却是真的，十年前两国战，靖军或有俘虏了随军打仗的月升女，却往往有发的将士被她们拼死反抗而杀，没有一位女活着受辱，甚至还有女故意柔顺，忽而拧断将士之事。到后来他父兄就直接令对她们格杀勿论，当作男待。虽然两国战，柳胤端心底却一直很尊敬这些女。

小云金棕的睛微微眯了起来，看起来天真又气，“我一个姑娘家，不找你们男人保护，一个人怎么能行？”

帐篷很小，她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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