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包间里的靠近以及执念开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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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彻底地趴在我上。

我呆滞了几秒钟,把烟灰缸摔在包间的墙上。

啪的一声。

碎了。

很大的声音。

我还被他压在底

怎么办?该起来去叫救护车吗?还是该试着晃醒他?我该去自首吗?

医药费我付得起,也不是不想承担责任。

只是这个时刻,令人怠惰的黑暗里,我被沉重地压着,沉重的,我不想起

我闭上睛,甚至打算也陷睡眠。

这时候有一束光推门来,我睁开

光里是林恩,“客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没有说话,甚至嘴都没张,我有累了,不知为什么。

“非常抱歉,但是冒犯了。”他说着就走来,随着走近也越来越看不清他的眉

门外的光消失了,但林恩还在走过来。

我闭上了

“小姑娘,他是迫你的吗?”他开是成熟的语气,可我总觉得带着独特的孩气——或许是嗓音,或许是别的什么,我听不来。

他大概看不清我的相的,甚至应该没有看清我是否睁着,更看不见我手上和朋友后脑同的血污——他应该只是看见一个短发的人压在一个发的人的上。

所以我不知该不该开

迫的,迫的能怎么样呢?

“现在玩这个可不兴迫啊,”他或许看见了我颤动的睫,“无论是S还是M都是双方自愿才行啊。”

他在等着我开

都是我的推测而已——所有的应该,大概,或许。

我并不确定,他带着什么样的心理说这番话,是真的挂心,还是威胁地引诱?

我并不确定。

但是我开了,“是,他迫我。”

“再不说话我以为你砸死他之后殉了呢,”林恩轻笑一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我的手,“不是S吧?还是个小姑娘呢。”

我才注意到涸的血迹带着光泽和亮,“...不是。你早就注意到了吗?”

黑暗里,尽是近距离,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他也看不清我的吧。

“你跟他认识很久了?”他把手指在朋友的颈动脉上停了停,然后把他翻过来。

“是,怎么了?”我说,“我们是朋友。”

林恩又笑了笑,突然靠近我的脸,“对,就是这张脸。”

我屏住气息,心脏突然砰砰地快速地着,还以为他即将要说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对我一见钟之类的事

“就是这张脸,”他退回去原来的位置上,指了指我的朋友,“他每次来都会找你这样的,很类似的脸。”

“这算什么?”我觉得有些不适。

“人都会有自己的执念,”林恩的声音变得有,不是非常严肃,但莫名的有肃穆的意味,“也都会想方设法满足自己的执念。”

那时候我不明白,可是记住了他的话。

等日后我再想起的时候,才发现我找的每一个炮友,都着和林恩类似的脸,类似的材,类似的喜眯起来的睛。

我对那句话印象太刻了。

对他趴在二楼栏杆上的落寞剪影,对黑暗的包间里忽然靠近的脸,对那一束光。

因为相的时间太短暂,短暂到能切割成一帧帧画面,连带着说过的话一起,所以印象格外刻。

印象刻,一遍遍更加刻。

所以才无知无觉地,就这样和与他相似的人打着炮。

我上他的炮。

人都会有自己的执念。

也都会想方设法地满足自己的执念。

我明白了。

如果在那个包间,我不顾他已婚的份把林恩压在到他红着脸张嘴吐气,到他大张的无法合上,到他实质意义的

如果那样的话,我肯定不会有什么执念了吧。

可惜。

可惜啊。

如果真那样的话,我就更不会在毕业前的一次打炮看走,被人算计得告到教授那里,落得我父母把我送到医院治病的后果。

男人是病。他们都说。

可一通检查来,我有双相是真的,可没什么他们中的男人的病。

我就这样住院了。

吃着双相的药,治着所谓男人的病。

直到今天,林恩搬了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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