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雪白的nai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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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娘要寻哪位郎君?”鸨母满脸堆笑地给甄珠倒了杯茶。

甄珠一早就打听了,徐陵和几个举都在一楼最靠北的那间上等雅间,听说里还有几个吏、刑的大人。

这一届的举唯有徐陵风姿众,吏为六之首,要求官员资历,多是一些糟老任职。至于刑,不是关人就是审人,个个冷面煞星。

甄珠寻思着话不能说得太明白,不然表现得自己有多么如饥似渴想睡状元郎,多丢形象。

她轻咳一声,只隐晦地:“最北边的那间,最俊的那位郎君。”

来畅楼找郎君,又是非妻非妾的娘,自然是求场云雨

鸨母在风月场所久经世面,了然一笑,眯起了:“娘真是好光。”那位看着冷了,可相貌和段,纵观安也没几人能比得过。

甄珠闻言自是欣喜,咬了咬牙,和翠丫一共掏五块金锭,推给鸨母,“了药,准备间上好厢房。”

鸨母笑眯眯地收,这活计楼里也不是一回接了。

大魏女朗豪放,常有贵族娘看上哪个郎君,到这畅楼通通门路,掌柜的定会想个法叫人得偿所愿。

左右这事男是不吃亏的,也没见哪个郎君丢了清白哭天喊地。髓知味的倒有不少,一响贪得了利,还来打听娘家住想图久。

甄珠见鸨母喜喜地扭着腰摇曳离去,不由耸拉了小脑袋。

为了睡男人她是血本了,但愿徐陵别叫她失望才好。

——

为了纪念即将献的第一次贞洁,甄珠将自个在浴桶的香汤里洗得白白净净,又细细抹了脂粉香膏,打扮得艳,香风袭人。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这个甄珠倒是不怕的。想当年她偷别人家小时,被主人家的狼狗在儿后面咬了一,疼得她龇牙咧嘴嗷嗷叫,都行忍了。

能有被狗咬得疼嘛。

想想是里那么的一圈要被开,甄珠又唤翠丫寻来两坛竹叶青,了酒,咕噜咕噜一气闷完。

烈酒如火,辣辣地过咽,但甄珠自小饮惯,只觉酣畅淋漓,醉意熏然。

恰好,楼里的小厮过来传话,说是事已经安排妥当,那位大人吃醉了酒,饮了药,这会儿估计在房里难受得

“大人?”甄珠摇摇晃晃地撑起,大着问。

那小厮见这貌娘醉得厉害,半拢的绯纱衣,雪白躯若隐若现,小厮低着不敢看,只连忙称了几个“是”。

甄珠有些迷糊了,徐陵不是刚被钦为状元,听说皇帝有意叫他以状元之名翰林院七品编修,可旨意不还没来,徐陵不还没职吗?

怎会称大人?

想到这些个风月地方的人惯谄媚奉承,甄珠不耐烦地挥挥手,命翠丫扶着她去了准备“办事”的厢房。

“吱呀”一声推开门,翠丫犹疑地叫:“娘,要不要翠丫陪您一起?”

“你还不放心我?”甄珠大咧咧在翠丫肩膀拍了两,手上比划了个打拳的动作,笑:“你家娘我可是有功夫的,就徐陵那文人小板,我只担心他今晚受不住我。”

推了推翠丫,她作势房掩门,中嘻笑着赶人:“快走快走,宵一刻值千金,别耽误娘我行好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翠丫一脸懵地楞在门外,在苑中找了个角落兀自坐了。

灯火昏暗,炉烟袅袅,熏开一室香甜腻。

芙蓉纱帐里,隐约见得一人,瘦,窄腰,还穿着一朱红衣衫,更衬发黑如墨,肤白如玉。

甄珠摸着,满意

不愧是安城的大众人,隔这么老远都能看得这是极品。

甄珠脱纱衣慢悠悠地走到床边,那人听见声响,扭过来。

青年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上,眉黑眸,鼻薄,但此时他绷,神凌厉,透些凛冽如冰的寒意。

甄珠打了个寒颤,稳住心神定睛一看,是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视线往,他哪穿得是普通的朱红衣衫,这明明是大魏从二品刑侍郎的官服!

冤家路窄,是她走错了房还是那些二傻认错了人,甄珠想跑,刚转却被青年从后拉住胳膊。

他一手从她腋穿过,稳稳当当地抓住了她……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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