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恪,你想什么?”甄珠倒在床上,拿被衾挡住,见崔恪正在解官袍,警惕万分地盯着他。
崔恪褪外衣放到一旁,穿着素白中衣上了榻,闻言挑了挑英的眉,“甄娘,你给我药,半夜光着跑到我房中,你还有脸问我想什么?”
他面颊飞红,底泛,豆大的汗珠沿着清隽的廓滴答往淌,中衣领微微敞开,修的脖颈和致的锁骨。
崔恪是个天生的人,甄珠心里一直承认,但天天着张死人脸,脾气还差,得再让小娘也难生绮思。
真不知那些背地里嚷着非他不嫁的安贵女都怎么想的。
终是她理亏,望着崔恪凸起的那一团鼓,甄珠的面上掠过一丝窘迫和羞涩,作了温婉的淑女模样,细声解释:“崔大人,这实在误会一场,楼里边认错了郎君,其实小女想睡的另有其人来着。”
明亮的大睛眨了眨,以商量的语气试探:“大人,要不我给您找几个会伺候的娘,费用您放心,都记在我账上,包您随意玩。”
这话说得快,不知的还以为她是畅楼的鸨母呢。
崔恪心中气笑,面上不显,只冷看她。
许是灯光昏黄,许是酒意上,醉看人,榻上这个容貌、姿丰盈的妙龄少女,竟与记忆里那个蛮丫相差甚远。
小娘乌睫扑簌,红微翘,漉漉的儿看着他,既有少女的憨,又带勾人的妩媚。
此刻她还着,用他盖过的被衾勉力遮羞。
想到方才手中绵的,崔恪难得起了几分逗心思,一本正地说:“我觉得不用娘,甄小娘就可以。”
甄珠张着嘴愣住,她没听错吧,崔恪要她以伺他?
狠狠啐了一,甄珠气愤地骂:“胚,禽兽!”说着扔开衾被,抬往他一脚踢过去。
可惜她三脚猫的功夫在崔恪面前着实不够看,他一个侧叫她踢了个空,还转手握住了她的脚腕。
甄珠双手双并用挣扎,想要竭力甩开崔恪。崔恪也是醉了,一个重心不稳栽在她上,将她压了个严严实实。
白的被他结实的膛压到变形,甄珠疼得蹙眉,拉着哭腔他“”。
的因她这一声的哭腔胀得更大、更了,乎乎、地抵在她心。
隔着中都能受到她有多柔,崔恪鬼使神差地向前了。
两片粉被戳开,他的端正好在脆弱的豆,甄珠又挣又叫,发似哭似泣的呜咽声。
压的望之火熊熊燃烧,药效并着酒意一起上涌,崔恪再也控制不住,解开亵,捂着人的嘴,猛地冲了去。
尖锐的疼痛从传来,甄珠叫都叫不,纤腰搐着上拱,却被他的狠狠钉来,僵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泪从角落,这是真哭了。
弱的被无的穿,劈开初次承的,将硕大的埋窒的心,撑得发胀,得生疼。
渴望已久的求得到满足,女儿家的致得崔恪神魂激,缓了一会儿才听到甄珠呜呜的哭声。
松开手,见她两泪,咬得沁血,额冷汗涔涔,一副疼极了的模样。
箍得很,心痉挛着小小地他。
是很的,可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来时,似乎撞破了一层阻碍。
从两人合抹了一把,粘腻的丝里掺杂一缕淡淡的血迹。
“第一次?”崔恪低声问。
明知故问,甄珠恨恨地瞪过去一,可眸中盛泪,丝毫没有威慑力。
见崔恪面上纹丝不动,还压她压的死,她凶地嚷嚷:“崔恪,你个莽夫,你快放开我!”
“不疼了,又有力气了?”崔恪故作讶然,随即板板正正地:“胚,禽兽,莽夫,这一会儿你给我安了这么多名,我不坐实那怎么能行。”
说罢重重地在送十几,撞得甄珠哭叫发抖,心“噗”地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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