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的维修工,说好的两百块,结果折腾到最后竟然改要五百。
“师傅,”程帆为难,“这和最初说好的可不一样啊。”
七八糟地说了一通,无非就是说的病大,换了一堆零件,两百是他的基础人工费,剩的是材料费。
“就这我还给你抹了零呢。”维修工不屑。
穿着印有某某维修的连工装,看似正规,貌似也就那么回事。既然不正规,那就好说了。鬼使神差地,程帆说:“大哥,我手钱的确吃,您看……用别的抵,可以吗?”
“你这里……”维修工环顾四周后,不禁讥笑,“貌似没有值钱的玩意儿啊。”
赌一把而已,程帆也不确定对方是否好这,但是万一呢?
“师傅,”他凑上前,把手搭在维修工的肩上,那里沾满了灰尘,男人的上全是机油和尘土的味,“您看我,值多少钱?”
男人吞咽着,狡黠:“你要是个姑娘,免费给你修我都乐意。”
程帆拉维修工前的拉链:“可我是个带把儿的。”
男人伸手,着程帆的:“那得看你活儿好不好。”
扒连工装,黑的跨栏背心,馊臭味和狐臭味有如实质地扑鼻而来,熏得程帆想要呕吐。不大不小的肚腩,是中年发福的迹象,揣着这么一个累赘爬上爬,难怪三两就累得气吁吁。
密,窄小,不去,比上的味还恶心。还好啥都不嫌弃,毕竟是排便的地方。
意外的是,竟然割了包。不足一掌的,竟然能够完整的——经年累月素沉淀的褐端,吐泛黄的粘。腥臊,恶臭,和男人的表一样,令人作呕。
程帆脱,转背朝男人,却听对方说:“可是会给客人的。”
唯有为了钱,才吃得去这么恶心的东西。程帆转过,跪在男人,住那坨糜烂的。
祈求早,哪怕他一嘴也可以。没有,并没有,趴趴的肚腩撞着他的额,如钢丝球般的剐蹭着他的鼻梁,烤大小的填不满他的腔——为什么还不,看起来秒的猪?
“想什么呢,小婊?”男人揪住程帆的短发,“来卖还不专心伺候主,不想要钱啦?”
卖你个。程帆糊:“您要不要,我的?”
“这么饥渴啊?”男人向后仰,肚腩在程帆前抖动,“去给老拿个儿。”
狗日的还想儿。他家没有这东西,程帆搪:“大哥,我没病,无更的。”
“公共桶,”男人鄙夷,“我嫌脏。”
程帆跪在地上,无奈:“那我只能现在去给您买了……”
“啊?”男人不禁质疑,“你个来卖的竟然不备儿?”
因为我不是专职的鸭,也不在家里卖。程帆胡扯:“刚巧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
“,什么玩意儿啊。”男人转坐到床上,岔开,冲着程帆,“坐上来,自己动。”
程帆走上前,上床,跨坐在男人上,对准那小香,慢慢地往坐。
“,你真的净没有病吧?”男人不安地问。
真要有病,第一个就传给你。程帆一坐去,他的太松,男人的又太小,若不是对方快地“哦”了一声,他都不确定是否包住了对方的。
活儿到底怎么样,他也不知,毕竟没有给技巧评级的机构,但是重在他舍得卖力地叫。
啊啊啊,哦哦哦,好好大还想要,比片里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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