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骨 红龙
被填满了。
不是冷冰冰的假,不是总抵不到的手指。
是的的,是有生命的,连上面的脉如何动,她似乎都能受到。
那年轻有力的硕大仅仅只是到芯而已,默还没正式开始聳腰动,骆希已经快满足得小一回。
耳畔还模糊回响着默有些恶劣的怀宣告。
一听小狼崽说要她一肚,她又哆嗦着肩颈,那张被撑得饱胀绷的小嘴儿也跟着收缩绞压了几。
再被狠狠开。
别一上来就夹,自己有多不知?我可没那么会忍。
默发狠撞了几,咬着后槽牙哑声说。
他没开玩笑,拥有再大的忍耐和定力,在埋这销魂时已经雪崩一样全数塌了,只是送了几个来回,已经被绞得有了意。
他低,看在一一之间,裹上了晶透的,整油亮亮的泛着光,被贪吃的小得直接了个号,他平日自渎时再多的也是有限,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跟在稠里打过一样。
够不争气的,尝到甜的竟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明明只是上的一分,却似是自己有了脑袋和思想,想变得再再大再一,好来讨好那的主人,让那儿沁更多甜让它品尝。
默并不喜好某圈那一,但他不否认,骆希这模样真的很适合被绑住手手脚脚,绑成各挑战姿势极限的模样,吊挂在墙上透过烛火一寸寸欣赏她上每一孔。
肤渗颗颗缀着粉的细汗,比博馆里悬挂的什么名家油画要上千分万分。
哦,蝴蝶标本的间还要衔着一朵刚从带刺枝上剪的红玫瑰,那诡异凄楚的会撼动他十八年来的审观。
抑或,就将她手腕脚踝同时捆绑在一起,弯曲着无法自由动弹。
像那只生课上摆在小组课桌上摊开肚等着被解剖的兔,生死关了,却依然地为他敞开的小。
只要了他就能随时去,到底,把她成自己上的一个分。
谁来要,他都不给。
或许是有些病态吧?
只是默是不愿意看到骆希受伤的。
脖颈手腕的绳痕、的痕已经是他的极限,但凡再多一,或是现任何和癖无关的暴力痕迹,他都要和书文拼命。
一重一轻着的被咬得好舒服的,涨粉的阜被撑得鼓鼓,是只好可的小白鸽,上面覆着致细的黑蜷发,在颠簸中沾了些,现在乖巧安静地贴着白皙。
骆希是不敢喊声。
贝齿轻咬着,咙里卡着块儿糖,把快要破土而的全堵在咙。
既然是偷,就要有偷的模样。
更何况这还是在恶龙的窟里。
一般在书文十歇后,主宅的家佣人就会离开回偏房休息,只留家三人,和宴客厅里那群无忧无慮的观赏鱼。
既然默都敢上来,就代表着家中的佣人都离开了,但骆希还是会幻想着隔墙有耳。
或许明天遠在东京的书文就会收到宅里埋的线快加鞭传达过海的消息。
太太和儿在主卧厮混了一夜。
幻想在默开始加速的送中愈发天行空。
别说人了,愉悦至泪的骆希甚至想着,鱼缸里钻在草礁石里游曳的那各鱼群,指不定都能和他们的主通风报信。
一只只鱼鼓着转着,鱼嘴也开开合合、窸窸窣窣八卦着。
红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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