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嘉艺第一次那么纯粹地说“我你”这句话,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到时哄骗人的甜言语,这只是他想说的。
“你教我的……陆初璟,你教我的。”
陆初璟教余嘉艺说“我你”,因为他想听余嘉艺说,对他说,就算他狼狈到了这程度,他还是想听。当余嘉艺他这么说的去时候,陆初璟却分不清,这到底是安全词还是让他失控的最后一稻草。
可余嘉艺这次说的“教”并不是这个意思。
教会一个不懂的人人,需要付很多代价,陆初璟用满伤痕终于教会了余嘉艺什么是,又教会了他怎么人。
陆初璟却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被余嘉艺搂着的肩膀渐渐放松来,像是被驯兽师安抚的猛禽。
“你愿意陪在我边,只是为了想给我治病是吗?”陆初璟现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把闷在心底的话都一脑地说来,“那是不是我的病好了,你就又要走。”
“是不是,余嘉艺?”
他的手臂缠在余嘉艺上,声音像质问,但语气却始终不敢太重,像是怕吓到余嘉艺。
“我没……”
“你有,你会的。”陆初璟的手臂越缠越,他固执地重复,“你每次都这样,想离开我的时候就离开我。”
“我不想让你走,但我又怕你难过,我太喜你了,喜到我不舍得让你走,但又愿意放你走,喜到我本不敢去打扰你。”
“你真的好容易烦我。”
余嘉艺抬起脸来,他第一看到的就是陆初璟微垂的尾——他看起来好难过。
“我没有说要走。”余嘉艺伸手摸着陆初璟的发,“我这次没有说要走。”
陆初璟仿佛得到了安抚,他闷着声音:“你喜我的吧?”
他的语调有些不自信,像是抓着最后一救命稻草般重复着问:“你喜我对吗,余嘉艺?”
陆初璟没有安全,不是在几年前,还是现在,他从来没有在余嘉艺的上得到过安全。
因为余嘉艺洒脱、肆意,他只喜自己喜的人,他只自己喜的事,他上的一切都充满着不定。
所以他才一遍遍地确认。
“我说过了。”余嘉艺轻声地,“陆初璟,我刚才就说过我你。”
“我不知到底什么是,但如果是见不到你的时候就想你,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就难过,那我想就是的。”
直面这件事对于余嘉艺来说很难,他今天终于到,因为他以前怕被伤害、怕被辜负、所以永远把自己放在轻而易举脱的位置,但现在余嘉艺迈了这一步。
床上还堆积着很多衣服,有些衣服余嘉艺自己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买的,但却被陆初璟如数珍宝地收集起来。
现在衣服垫在他上,余嘉艺的嘴被陆初璟咬了好几,他的脸颊被托着,陆初璟的手指太。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余嘉艺,我还想听。”陆初璟莽撞地亲上来,又分开,“你以前最会哄我了,再说一我喜听的话好不好?”
陆初璟盯着余嘉艺殷红的看,他现在不得把余嘉艺压在衣服堆上,但他忍住了,他急躁地再次低亲了余嘉艺几。
只有亲吻能抑制住他现在蓬而的劣,因为他现在有更迫切地事要,他急得摇了摇余嘉艺的肩:“你快说。”
确认余嘉艺他这件事,比其他什么都要来得重要,就算余嘉艺说一万遍,他听一万遍,陆初璟的耳朵也不会起茧。
因为陆初璟想听。
余嘉艺小声地:“我……你。”
“是我教的吗?”陆初璟着他的嘴,“我教的,我会负责,所以你不要怕,也不要怕。”
“我了解你,我知你。余嘉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比什么事都重要,比全世界都重要。”
“所以我你不要害怕。”
余嘉艺的心像石,是陆初璟一捂的,他把躲在墙角的小猫拽来,拉到自己的怀抱里。
他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余嘉艺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就一,他意识地低一看,先是看到了自己和陆初璟十指相扣着的手指,然后视线之后他才看到了手腕上的小金锁。
“余嘉艺,那个平安锁我丢了。”陆初璟抱着他,声音很低,“这个是我很早以前就买的,我想送给你,但我又不知该怎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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