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可,我的成人礼,溢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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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发小岳其来找我。

他比我大一岁,但是莫名其妙的天生幼稚,给人一血气方刚绪旺盛的觉。

“杜芊,男人真的好吗?”他问我。

我本名叫杜芊芊,但岳其总叫我杜芊。

我忍不住笑声,“你不是直男吗?”

他痛心疾首地跟我讲了他把他舍友上了的事

“那不是也没什么吗?”我端着咖啡喝了一,“这在男寝不是常见的?你要是喜他就追他呗。”

“他...哎!不是你想的那样!”岳其叹了气,“我们宿舍四个人,那次打了群炮,而且,他跟很多男人都过。”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岳其!群炮这件事让你爸知你就完了。”

“我知啊!那你说怎么办...”他在我面前抱着发,“但我看着别人他觉得很不舒服...!”

“...那如果他和你家公司呢?”我着负责任的朋友,拿了一副他家里大人的吻,“你选哪个?”

“...公司。”岳其别了别脸,这样开

我笑了笑,但在这样的语气氛围里显得诡异,“那就对了。”

岳其也在成了,当时我是这样想的。

可他要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他。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我问。

“...”岳其愣了愣。

“既然他谁都可以,那我也不是不行啊。”我又笑了笑,或许是对于岳其的描述有些痴迷,“而且说不准,比你们这些男人更加贴。”

“...乐...可。”他回过说了一句,像是不舍得这个名字似的。

“对了,你怎么知我是直男?”他又问。

“哦,猜的。”我勾了勾嘴角。

我爸妈的教育方式很奇怪,导致我也成为了一个奇怪的人。

我成年的时候还在上三。

当我爸告诉我我的成人礼是一个男人的时候,我已经觉得习以为常了。

那是一个什么相的男人我现在忘了,只记得他最初一脸急地想要扒掉我的衣服。

我在黑暗里突然觉得我爸妈给我的成人礼不是什么礼,而是他妈的渡劫。

当我们浑地躺在我平常睡的那张床上的时候,我本来就没想再反抗了,——毕竟似乎女人都会有这么一遭,似乎反抗不如享受。

可当那个男人去床尾凳拿他的东西,他的背对着我,圆又结实,我突然就放弃了躺平的想法。

“我爸叫你来什么?”我问。

啊。”他说。

“那说过怎么吗?”

“小妹妹年纪不大,想玩不一样...”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他在床上,我看着他,又没完全看着,“是啊,想玩不一样的。”

后来我把他上了,被戳在前列而发的刺激又浪的,我听了一晚上。

那个男人本来就是郎的行当,第二天就拿了我爸的钱离开了。

“我上了他。”我在吃早饭的时候说。

“我们知啊,”我妈说,坐到我爸旁边的位置,“房的隔音好像不太好了,改天要重装一了。”

哦,没怎么在意呀,那我就放心了。

我在考之后就开始了男人的程。

我爸有时候会让我节制一,我妈就会打断他,“又不会有什么肾虚的况呀。”

我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过程真的好的,可是一旦停,为什么觉得那么空旷呢?

直到今天,岳其告诉我那个乐可。

清纯好学生的样,但是却那么

白衬衫面的浅...

还有纯包裹的后...

啊...能自己很多的话,是不是能溢满我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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