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缠绵温存、另类告白、谁不喜欢直球大狗狗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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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午要录琴,夏炀没有折腾太过,快要的时候来。镜上立刻满了白,像是一瓶泼了上去,斑驳淋漓。

秋星阑在夏炀怀里,在的余韵里微微颤抖,息不定,酡红的脸颊带着漉漉的汽,不知是汗还是泪。

,夏炀神清气地在他上摸来摸去,就像狂拜最的手办,从上到细细抚摸,尤其是他最喜细腰,指尖搓着红,镜里一狼藉的人呜咽一声,无意识地起了,仿佛是把两团送到他手里,任他把玩。

衣的摆被掀到锁骨,柔的羊绒堆叠在一起,所有风景一览无余。一只手就可以完全掌握的不算丰满,但是小可,弧度圆,白白地泛着樱粉,小巧的就会怯生生地涨大,立在雪团似的房上,好似两颗小樱桃,为这系的增添了两分妩媚。

“唔……夏炀……”秋星阑呢喃着无意义的词汇,不敢去看镜里羞耻的景象,颤,不断起伏着,连带着起诱人的白浪,勾得人心里直。夏炀揪起变,左右旋转拧动,一顿碾压搓,把玩得涨大了一圈,鲜艳至极。

秋星阑的挂在脚踝,摇摇坠,两条笔直的忽然绷,连脚背都绷得宛如拉的弓弦,大剧烈颤动,的女好似坏掉的,哗啦啦地淌着清

他气吁吁地靠在夏炀前,迷离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模模糊糊地闪过五光,仿佛随着烟一起升到了空中,噼里啪啦地绽放着,轻盈而梦幻。

夏炀看得了神,手指恶趣味地发颤的腰,继而透的女着红通通的,狠狠碾动,激得秋星阑泪朦胧,浑颤抖,红着角婉转低:“夏炀……不、不要了……我……呜……”

他抖得越发厉害,被甩落在地板上,双脚胡踢动着,好像濒死的人鱼,无力地挣扎啜泣,满脸都是动的泪痕。

夏炀喜看他这个样,不再是那么清冷疏离的,真实生动,活生香。更重要的是,这样的秋星阑是他独有的,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珍宝。

两人在舞蹈房厮混了许久,门外的脚步声逐渐多了起来,考试结束的铃声叮叮咚咚地响起,喧闹的人群如瀑布般从楼梯倾泻而来。

夏炀收拾好残局,休息了十几分钟后,若无其事地牵着秋星阑的手,缀着人群的尾,慢悠悠地走着。

秋星阑手脚酸,浑浑噩噩地跟着他,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影。这两天发生的事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理智上他觉得这是不对的,在琴房考场,亦或是在舞蹈房厮混,都是不应该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要反抗呢?

明明应该阻止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就这样沦落了,从到心,轻而易举地落了夏炀的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冥冥之中好像有这样的念,占据了他的思维——如果是夏炀的话,那么对他什么都可以。

“还能走吗?我抱你吧。”夏炀眉飞舞地侧过脸,满都是温的笑意。

“啊?不、不用……”秋星阑勉回过神,连忙拒绝。这个时间,林荫上的学生着实有多,不时路过三两个熟悉的面孔,其中还有他们的老师。秋星阑丢不起这个人。

“好吧。”夏炀很遗憾,放慢脚步,把他冰凉的手一起揣自己大大的外袋里,里面着一个贴,不一会就把秋星阑的手也乎乎的。

“你质这么冷,会痛经么?”夏炀随

“什么?”秋星阑一怔,完全没有把“痛经”这个词和自己联系在一起,顿了两秒才意识到夏炀在问什么,有窘迫地解释,“我没有来过……那个……”

“哦,那好,听我妹说痛得死去活来。”夏炀耸耸肩,秋星阑还以为这个尴尬的话题结束了,刚松了一气,就听夏炀好奇地问:“但你有啊,我能觉到。”

秋星阑不想回想夏炀是怎么觉到的,白皙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漾起红,低着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好半晌才轻声:“医生说……两官都发育得很好,如果小时候切掉男官,就可以变成女孩……但是妈妈没有这么选择。”

“我觉得她是对的。”夏炀仔仔细细地打量秋星阑,他虽然致漂亮,就像等的bjd娃娃,但这漂亮,也依然是少年的、男化的漂亮,无论是178的,还是颀的骨骼廓,都并不显得女化。

“……她总是对的。”秋星阑神淡淡,仿佛在陈述一个数学定理,只是这语气,委实不像一个儿描述母亲。夏炀锐地察觉到不对,挑眉问:“你们关系不太好?”

“……谈不上不好。我五岁时父母离婚,就跟着妈妈回国来,相依为命十几年。但是……”他们慢慢走着,正巧路过霹雳布袋戏的海报,秋星阑抬手指向海报上华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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