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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纱织的虎，惹得纱织飞快转瞪她一。

「别闹！」纱织轻叹气，「还是说你想让我找个地方停车？这车的防震系数可不怎么样。」

溯恩看着纱织的侧脸，过一会才回过味来，勾著嘴角兴奋的笑。「嘿！我可知不少能『停车』的地方，又安静又没人打扰。」

「是吧。」纱织目不斜视盯着前方。「以前肯定经常和人去来着，这么熟悉。」

「没。我不会开车你又不是不知。那是工作……」

「嘘，别说话影响我。快到了。」

纱织说著车打个弯，顺大斜坡往开，不一会停了来。溯恩抬一看，前的唐楼再熟悉不过。

纱织泊好车，握著溯恩的手过路，打开铁闸，然后一层层楼梯走上去，来到三楼右侧，打开门。

屋的陈设变了许多，加装了吊灯，原本的瓷砖地板改成木地板，淡蓝窗帘是新的，沙发也换了，墙上挂著平板电视，开放式厨房添了许多厨……但溯恩没怎么留意到这些。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屋中央的人上。

纱织直直走到客厅中央，站定了，一件一件脱衣服。先是米白薄针织衫，接着手绕到背后，拉裙拉链，衣领开，整个左肩。尖、细的颈项、圆肩、锁骨，手指推着衣领往，姣好的.、腰腹、，终于裙落地，她踏踡在地上的连衣裙，白生生站在那，像一株黑暗中发光的莲。

溯恩觉得，从上一次在更衣室见到纱织以这样的方式脱衣到如今，就像隔了整整一辈，漫岁月在两人之间汹涌过，岸上遥遥相对的两人，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纱织上的罩是当时一起买的紫丝两件，洗过之后压箱底，如今却在纱织上，刚刚好，包裹住浑圆。溯恩背靠在门上，屏住呼，看纱织抬手，中指勾住前的搭扣，这么一错，浑圆得到自由，肩带落，然后是……溯恩从来没见过能将脱衣的动作，表演一般得那么雅致同时媚艳的人，除了纱织。溯恩放相册，慢慢走过去，如同带着前生记忆的鳟鱼向生地游溯。

光线透过淡蓝窗帘透室，让屋介于昏暗与亮敞之间的暧昧不明，然而纱织抬手间，始终有光映在她左手上，泛一冷。溯恩走过去，在不著寸缕的纱织上寻着那冷光，捧起来细看。那是一个打磨光的不锈钢圈，中央分微微往凹陷，细细一圈，没有别的装饰纹。

「你的镯倒是好看。」溯恩说著低，吻落在纱织掌心。

纱织捧著溯恩的脸，专心致志地看着，慢慢地脸上浮起一抹动人的笑，伸手一顺，脱钢镯来到溯恩手上。她看着她，手上一勾压着溯恩的脑袋，迎上去，如愿以偿地吻住，另一手一颗颗剥她的衬衣釦，剥到一半手探去，绕到她背后搂住。吻著，退开一，舍不得那样看着，又再吻上去，声音糊糊。

「这是我在柏林为你买的。」纱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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