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11）(1/5)

作者：龙翼德2022年10月17日字数：9,217字【：王府脱险】次日夜里，两黑衣影再次从被封了的吕府老宅飞，沿途跃过无数楼屋檐，直朝着燕京西林门的齐王府奔去。齐王萧坦乃当今天幼弟，自小骄横跋扈，年少时便有当街打杀近侍的传闻，恶名不逊其兄宁王萧度，然则这齐王母妃娘家白氏却是不凡，其兄白崇山乃是桂州三十六山的山主，麾二十万山民雄踞一方，更有威震天的神兵虎豹骑坐镇，左右近邻莫不敢欺，故而这齐王虽非嫡，但在这次立储风波里有着一席之地。「这齐王府的把守倒是缜密得很！」齐王府近的屋檐上，琴无缺微微探来观察一阵，微微摇：「这里不比刑，此手林立，用琴音怕是会打草惊蛇」吕松：「毕竟是炙手可的亲王，又与尼教暗中勾结，守备自然不会太差，不过今日我们只需偷偷潜，打听一府中况便好」「那你跟些吧，别到时候被人发现，我可不你」二人就此说定，一前一后潜府中，七拐八绕好一阵才至王府后院。然而才至后院，二人便觉察一丝不对。「这么晚了，居然还在会客？」原来那齐王书房客厅里灯火通明，门外一队军卒把手，而正门位置，一位妙龄少女侍剑而立，观其模样，显然不是等闲之辈。「你从那边屋檐上去，落之时我来引注意」琴无缺知轻重，当即便有了决议，吩咐着吕松自后院小宅屋绕行，小心向着书房靠拢，而自他落脚书房屋的那一刹那，琴声陡起，侍立于正门的女与周遭军卒尽皆一愣，目光纷纷循着琴声看去，自是忽略了间那微末动静。吕松寻着一光亮趴伏好，小心揭开一块瓦砾，顿时便能瞧见这屋中景。书房中一共不过三人，齐王箫坦居主座，脸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而客座上却是坐着一位装女，自上而倒是辨不容貌，这女气从容，竟是在齐王思虑间拾起一杯茶盏缓缓品饮，而她后同样站着一位侍剑少女，与先前守在正门的女人几乎一模一样，吕松心中陡然一凛：那喝茶的装女却不知是何等份，竟能有如此两位剑女随侍，又能让凶名昭着的齐王皱眉。「价格倒是不差，只是你苏家一向经营的是船舶盐商的生意，何时对这兵甲械有了兴趣」半晌过后，齐王总算开，原来前这位苏家来人是为着生意而来，苏家作为江南首富，与北方的岳家齐名，但一向只经营船运茶盐钱庄的生意，今日前来，却是要请齐王牵线，购置桂州的兵甲军械。装女缓缓开，语声却是乎意料的温柔清澈：「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见齐王面疑惑，装女又解释：「江北岳家如今已与麓王府结为姻亲，麓王执兵于东平，岳家掌着铸铁生意，虽是秦晋之好，却也难免得上位猜忌，这铸铁军械的生意，我苏家自然也想分一杯羹」吕松在屋听得此言不禁皱起眉，一来是他这段时日往返山林，倒是错过了岳青烟与萧琅的婚事，二来却是没想到这苏家竟有意染指岳家的军械生意。然而还不待他细想，屋里那装女又继续：「终归不过是一微末军械，莫非齐王是担心我们苏家靠着这家当作？」这话虽是荒谬，却也了齐王心中顾虑，苏家久居江南，据闻家中弟近年来仕途顺畅，在金陵城里关系盘错节，此时向他索买军械，难免不让人生疑，可既然这话已挑明，萧坦自然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言：「你们苏家若不怕死，只来便是」「王爷所言甚是，金陵城重兵把守，江南陈兵数十万，再有那桂州白山主麾三千虎豹骑，两日便可抵达金陵，我苏家世代经营，又得政令提携才有了如今地位，又岂会行此不忠不智之举」「……」齐王犹自陷沉，齿闭眉心锁，显然是有了几分意动，见得此状，苏家女又继续言：「此番易若成，我苏家定当铭记齐王恩惠，他日若能在军械生意上有所突破，自然不会忘了齐王的好。但有新品，优先运予桂州，但有所得，也必将两成以犒三军」「好！」这几番抬价来，齐王终是瞳孔睁大，终是拳了决定，不过是五千军械，苏家既能价，又能给此等承诺，若真能如她所言成为挤掉岳家成为皇商，优先新品与两成盈利，这对他如今在京中的焦灼局势影响甚大，自然叫他难以拒绝，至于风险？齐王曾亲历战阵，见识过桂州虎豹骑的神威，自然不会将她苏家放在里。「我这便修书一封，你持我信去到桂州便是」「齐王果然英雄豪，苏语凝敬服」易达成，装女款款起，朝着齐王行了一礼，同时也了自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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