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的手腕被特制的合金手铐箍得动弹不得,活动空间极小,很快就在无意识的挣动中勒了两紫淤痕。他的肌肤是很健康的小麦,的痕迹留在上面分外瞩目,像是一引诱或者邀请。
温的手掌拍了拍翘的,引得两丰的丘弹了弹,起来手好极了,结实又柔。越峰忍不住在风息的上连很久,得尖又又红,乎乎得好似刚锅的大馒。
两人的贴得极近,几乎可以觉到对方混的心和呼。绯红的颜从风息脸颊一直蔓延到,连耳廓都变得红通通的。
琥珀的睛迷茫地看着天板上的屏幕,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生涩又被动地被玩着,克制着自己不发奇怪的声音,但还是有断断续续的从无措的齿间来。
仅仅是几个毫无意义的语气词,却听得人心难耐。越峰从未这样期待过一场事,他拧开,倒一大滩透明的粘,漉漉的手指伸向风息的间。
散发着一阵玫瑰的香气,郁芬芳,自带一效果,宛如火星丢到了满地酒上,霎时间烈火燎原,望沸腾。
“熟透了呢……”
越峰呢喃着,沾满的手指送幽的间,借着黏糊糊的轻易怼了去,涩的本能地排斥着侵者,立即收缩推挤起来,试图把手指推去。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好奇的手指像一个闯地窟的冒险家,虽然看不到周围的环境,但是兴致地四探索,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凭借觉知周遭的一切隐秘。
陌生又诡异的饱胀从后袭来,对风息来说,本称不上疼痛的程度,只是觉太奇怪了。他自诞生以来不是泡在营养里,就是被绑在试验台,检查也好,训练也罢,机能耗尽后就补充胶药剂,就像机人加能源。没有人在乎他的喜怒哀乐,好像他没有喜怒哀乐,更别提了。
或许是有意把他制作成这样的,毕竟,谁不喜一张白纸呢?经验老丰富的消遣对象各个俱乐到都是,但他们都不是风息。
越峰分神地想,如果是风息的话,应该也是这样吧?他眉微微皱着,似乎是有不舒服,嘴又闭了起来,像是在竭力忍耐着,的鬓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上,息压抑而急促。
真是个优秀的复制品,越峰简直要当真了,恍惚间有风息就在前的错觉。
冰凉的刺激着张的,两手指错着扩张,一边把涂抹到手指能够到的每一上,一边寻找着男人都有的前列。
“呃……”风息忽然声,腰腹蓦然收,受惊似的绞了作的手指,大不住地打颤。
刚好在中指的端,勉勉可以够到。越峰满意地笑了笑,手指,一松,那急不可耐的大就蹦了来,紫红的淋漓,青纵横,在间磨蹭两,慢慢去。
越峰的速度很慢,一寸一寸地往里,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和压迫,比起疼痛,更多的未知的恐怖。硕大的比两手指多了,致的被生生拓开,开辟一条严丝合的路来。风息能清楚地觉到大得越来越,越来越痛,里面每一丝褶皱都被完全抻平,饱胀得几乎要破裂似的,被撑得极薄,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发不堪重负的细微声音。
“疼不疼?”男人在床上就喜问这虚伪的话,好像说疼他就会不了似的。风息的神力很,五也比普通人灵,但他的人设实在不哭唧唧喊疼的事。——虽然他的指甲已经把掌心掐血来,也只是呼一滞,艰难地摇了摇。
“真的不疼?”越峰明知故问地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没有给风息什么适应的时间,越峰早就憋得难受了,猛然一个腰,大狠狠地全撞了去,只留两个晃悠的袋,啪啪地打在上。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穿了,风息半张的嘴忘了合拢,无意识地绷了小,平坦的小腹都被了的凸起。风息的劲瘦的腰被撞得一晃,连带着上半也向上动,但刚有这样的趋势又被牢固的手铐拖回来,像一尾钉在砧板上的鱼儿,徒劳地颤抖着。
“呃……”短促的痛被风息自己行咽,失神的双目在这一瞬间显得有些恍惚迷蒙,密的睫上挂满晶莹的汗珠,颤巍巍地眨动时,细碎的汗珠摇摇坠。上挑的丹凤渐渐洇了,连尾都曳一抹诱人的绯,难得地一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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