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洗碗(玩nai接吻,少量驯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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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有察觉,周皋没有第一时间躲开,手上的动作不停:“让开。”

比四年前还要结实了,滕鹤满意地他的,五指完全陷男人不甚柔里,因外界刺激而起的在他的指中磨蹭,滕鹤突然有被他的了指的错觉,这样的快让人很难控制望,滕鹤拨了拨环,问:“怎么还着?”

沉默许久,哗哗声占据了整个空间,滕鹤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然后听见他说:“习惯了。”

的确,熟悉了痛的人很难满足于寻常刺激,而习惯了周皋的滕鹤,也没法掩饰的反应。

好的,我至今还不习惯没有呢,”滕鹤笑起来,和当初一样动人心魄,“只能,还好先被你开了,不然真要医院。”

周皋不是很明白如今是杳杳男朋友的滕鹤非要提起往事有何居心,顾及周杳还在浴室,只得压声音怒:“我再说一次,让开。”

“哦,好。”

一边答应着,滕鹤一边绕过他,关掉了,钻他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的怀里。

两人差十五公分,滕鹤得仰着看他,凌厉的廓比四年前还要,不怪他惦记,这世上没有比周皋更的人了。

无论是这充满雄力量的,还是这张锋锐冷厉的脸。

“亲我。”

胆大妄为向“男朋友的哥哥”提过分要求,滕鹤一脸坦,好像在浴室里歌的人和他没有关系。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滕鹤踮起脚,主动撞上他的,嘴角的疤是周皋脸上唯一的瑕疵,却也是滕鹤留的烙印,即使过去并不平,但滕鹤还是习惯那一小片肌肤,然后顺理成章地探他的间——

“周皋,亲我。”

蛮横的要求在这个并不暧昧的亲吻中被柔化了,连滕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在撒,还攀上他的脖,整个人快要挂上周皋的,急不可耐地想要同周皋齿缠,周皋想推开他,可手上还着橡胶手淋淋的,滕鹤背后是一片狼籍的洗碗池,怎么也没法手,只得开拒绝。

然后就让小混得逞了。

太久没有接吻的滕鹤一时生疏,可尝到熟悉的周皋时,颤栗和兴奋占据了他的大脑,烈地卷着他的尖,发缠绵的声响,呼逐渐重,即使周皋一动不动地任他作,可这也是四年来第一个吻,滕鹤等得太久了,久到快忘记周皋是个什么样的人。

腰间一凉,价值不菲的T恤沾上了腻腻的污,滕鹤整个人被抱到厨房台面,脖弯曲到快要折断,双手如同上枷锁那般无法挣脱,后脑勺也被扣着,逃脱的任何可能都碎裂在周皋打造的以犯上的牢笼里。

还是这么疯,滕鹤不上气了,脸开始发,混沌脑里又想起从前,把周皋锁在脚边,了两周的鸟笼锁,解锁那天对周皋玩了一把边缘控制后,最终落得个快要外翻的场,不过现在好了,他可没有给周皋,周皋也不会听他的,老老实实禁两周,得到了允许才会

但后也是会有快的,周皋也过他后面,一碰到前列,他整个人都抖得不像话,腰都塌了去,执鞭的手都抬不起来,嘎吱嘎吱地反抗,与周皋着的止咬一同扔到一边,他只能让周皋抱着自己

这个陌生的吻没有持续太久,在滕鹤窒息前夕停了来,对往事的追忆也到此结束。

“……别辜负杳杳。”

刚亲完“弟弟男朋友”的周皋似乎没有立场说这话,滕鹤笑嘻嘻地摸他衣服里,托着他厚重的肌问:“可是他的没你大,也不够大,怎么办?”

“滕鹤,”本就疲惫的周皋更痛了,“我们的关系结束了,是你说的。”

“是啊。”滕鹤理直气壮,又不要脸地蹭他的大,“结束就不能开始了吗?”

说得轻巧,周皋低就能望他的领,除了翘起的小,还有遍布红痕的锁骨,刺的红绳吊着玉佛,没有一样是他的。

“不喜杳杳就走。”周皋了逐客令。

似乎滕鹤如今存在的意义只有两个,周杳的男朋友,和陌生人。

“我喜啊,”滕鹤毫不避讳地自己的尖,有些涨,“所以呢?所以我不能和周杳以外的人上床?”

没等周皋回答,滕鹤故意问:“你不也是一样,明明是我的狗,里看着的却是志纯。”

“……”

手已经放在门把上的周杳气得冒烟,这他妈是洗澡的时候?

一会没看着滕鹤,整栋楼都能被他搅和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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