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重(足jiao)(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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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滕鹤觉得,周皋这人闭上嘴或许才是真实的。

明知心憋着火,委屈一傲骨跪在他脚边,条毫无尊严的狗,枷或者止咬之类的东西,只能发“呜呜” 的闷哼,滕鹤喜听他的声音,于是打得更,叫周皋控制不住痛,这也比现在好。

现在开就是拒绝——真是天大的玩笑,周皋吗?

“不敢说话了?”滕鹤轻易挑开他的链,净的白袜柔地踏在他的间,“都把我的袜了,只能让周杳替我洗了。”

的大一僵,周皋几乎是咬着牙回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灵巧的脚掌完全覆上的东西,端涨到发,整片的紫红让周皋显得急不可耐,可他明明是一脸克制的表,额角渐渐汗,如同铃缓缓涌的一波波清,黏腻又,亲肤的白袜早已被濡,随着滕鹤发力的动作变形,从周皋的角度看去,简直像是把他的前列来,顺着虬结的肌落,可滕鹤不让他如意,越是贴近越是用力,直到膝盖上周皋的时,猛地一大,蓄在周皋的肚脐里,成了一汪清澈却靡的海。

他真的敢。

周皋闭了闭,心明了,不遂滕鹤的意,他真的敢在周杳面前吃自己的,甚至还会无比地邀请周杳加他们——

毕竟,当初在周杳的床上,滕鹤就是这样用他熟了、烂了的着他亲的弟弟,然后见到他来,便眯着,脸红红地,冲他张开双臂,带着哭腔的声音句句戳心:“周皋?我好累,周皋……抱我,我想要你。”

他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和主人搞到一起,也没有资格过问。

“你要怎么样才满意?”

再纠缠去,恐怕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周皋决定满足这个小混的得寸尺。

“唔……不好说,你先一回我看看。”

也不知剂放在哪,滕鹤从后摸一小瓶来,挤小半瓶,白袜瞬间哒哒的,贴着更为难受。

他以前被滕鹤绑着,用纱布磨冠时就是这,过分位受到又麻又疼的,想不了,想却也无法,只能卡在完全起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一切都掌握在滕鹤手里。

不对,现在应该是掌握在滕鹤的双脚

不仅是,连底都被滕鹤颇有技巧地抚轻踩,鼠蹊传来颤栗的快,周皋甚至能看见自己红的涨得发紫,鼓圆,在即将搐时,滕鹤便笑着移开脚,随意地踩他的环。

这对环是他生日时滕鹤送的,刻了滕鹤的小名,凛凛。

好狗牌,好你那。”当初滕鹤嘲的语气仿佛再次响起,他只是滕鹤的狗,是只属于滕鹤的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滕鹤,别玩了。”周皋本意是速战速决,没必要拖延时间,可这句明显拒绝的话又激怒了晴不定的小混,蹂躏的方式越发激烈,周皋觉得他很有可能会被废了。

“滕鹤——松开!”

着他的名字,周皋了,肮脏的洒在滕鹤上、袜上。

早有预料似的,滕鹤,伸手扯掉了两人的衣翘的小红透了,和脖上的红绳一样目惊心,白满是抓痕,周皋知,那是早晨他无意中留的痕迹,濒临时自己没忍住揪着滕鹤薄薄的团——这或许是双遗留来的特征,他的比同龄男要丰腴一些,与放松时的肌不同,是绵绵的微凸团,与周皋结实的大肌相比倒不算什么,只是滕鹤,一掐便会留印,明明没多大痛苦,偏生显得可怜兮兮。

惯会装的小混

可怜的滕鹤握着自己那不算拍打周皋的肌,跃跃:“好不容易了双手术,把你的借我玩玩,也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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