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上班(1/2)

其实周皋对年龄没有太多概念，前半生日复一日，遇见滕鹤之后的时间才开始加速，有了彩。

所以当他知赵檀还是个学生时，有些对不上号。

赵檀格比周杳还要壮，可见的一漂亮肌，上次在酒吧里碰面时，周皋没来得及注意看他的脸，满脑想的都是“勾搭男人”的小混。

“哥，我之前听滕鹤提过他，”周杳开了酒，小小地抿，“他们是发小，赵檀比滕鹤小四岁，而且和冕叔有渊源，总结就是、门当对……？”

周皋了杯咖啡，没什么绪：“没关系，凛凛有分寸。”

有分寸能上手摸人家的？还能厮混在一群的男人堆里？

周杳不敢苟同，但顾及他哥刚刚和滕鹤确定关系，嘴留：“哥，你和滕鹤确定在一起了吧？”

“没有，”两人的确没有说过类似的话，周皋又开始死脑了，“凛凛没有明确说过。”

怎么，这滕鹤把他哥追到手就始终弃了？周杳想不明白了，明明双方得要死要活，他哥撞见“轨”现场，一气之跑了四年，还去了生死难测的雇佣兵，而滕鹤则是一声不吭地去了双手术，差没得来手术台，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好几天才来，他是不明白滕鹤为什么突然要去手术，也不明白重逢之后积极勾引他哥到手后，又不挑明关系——或许这就是恋吧，你来我往，脑回路永远对不上。

偏偏还能的火。

找不到对象的周杳叹气，一闷了摇晃的红酒。

＊

滕鹤是在后半夜回来的，带着一酒气，赵檀扛着他送到一楼，便开着芝华士ST1溜回家了，毕竟他也不是很想和周皋正面起冲突。

是个人都不想跟周皋有过节吧，赵檀祈祷滕鹤能替他挽回颜面，两人打小就是这样的相方式，弯到一块去了，但赵檀从没想过躺别人，更别提对象是手够狠毒的滕鹤了。

在外人看来，赵家位权重，其实背地里的脏动作一个不落，滕冕的力可不少。

而能在京邑市这寸土寸金的地儿开赌场——极乐是实打实的销金窟——赵沂礼也没少替滕冕解决棘手问题。

这么看来，杳杳说的“门当对”倒是合适。

周皋坐在院里，新装的泡泡椅在他的形衬托像是摆设，一蹬，铁链便发涩涩的声响，在安静的夜晚里唤起陈旧的回忆。

他从没见过滕鹤的朋友，也不知滕鹤的友圈是什么样的，现在周杳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大群年轻活泼的大学生同他好，至于自己……贫瘠的人生，没什么好怀念的。

低看看破旧的背心，周皋觉得，得置办行了，每次去办事总穿着周杳的旧衣服，不太合适。

不过滕鹤喜他的背心，一撩就能钻来，几个月大的小猫都没他这样喜。

“大半夜的修仙呢？”滕鹤刚门就看见周皋若有所思地摸着，周围盛开了一圈各的，透明的泡泡椅上也爬满了藤蔓，虽然不太合适，滕鹤依然觉得周皋很。

并非常规意义上的“人”，而是充满了力量、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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