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1/10)

十四如梦

啪———！

“唔——！！”

的鞭在我上落，隔着衣料，我觉到疼痛，疼痛过后，又有轻微的刺，像细碎的小针，麻麻地在里窜开，沿着鞭痕向四周扩散。

“怎么样？”唐宇飞问，“可以接受吗？不喜的话要说。”

“嗯……”我双手举着被捆在一起吊在窗边的垂勾上，微微着气说，“还可以。”

他笑了起来，用鞭柄抬起我的，“还可以？”

“唔……”我被迫抬着脸看他，他的表有些玩世不恭的样，睛里透着光，我看到那里有自己的影，看到自己只披着一件丝质的系带睡袍，被的绳索捆缚，控制在一小片有限的、狭窄的区域。

“小朋友真可”，他说着，手腕一转，鞭在我腰间轻拍，随后顺着一侧的腰线缓缓上移，“这鞭其实并不常用于打，更多的时候我喜用它来训导sub的礼仪”。

“礼仪？”

“没错”，他说，“比如……当你跪在我边的时候，需要摆正确的姿势，双手背后、两膝分开与肩同宽，随后抬，向我展示自己的。”

鞭顺着话音在我上游走，“当你的姿态现问题的时候，我会用它帮你调整。”

“唔……”我脑中无法克制地想象着他话里的场景，渐渐到一难言的燥。

“我只给我的sub三次机会，如果三次之后还会错，那么……”他顿了顿，笑，“他就永远不会再错了。”

这是什么废话？

似乎被我满脑门问号的样取悦了，他收起鞭笑着转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说起来……之前那个摇椅呢？”我着气问他。

他愣了片刻，笑：“想它了？那次我再摆来。”

“谁想了！”

他笑了声，向后靠坐，一条搭在另一条上，两只手摆着的鞭，“我们来聊一聊。”

“你要和我这么聊？”我晃晃，皱眉看他。

“是啊”，他耸耸肩，“这么聊更有助于我们‘’。”

“……”

他说：“我们最近行了几次尝试，你觉怎么样？”他笑，“不能是‘还可以’哦。”

“我……我不知，”我有些茫然，“我承认这会让我到刺激和快，但是我……”

“没关系，慢慢来”，他说，“这东西也不是一定要说个明白透彻的，本质上就是为了快乐而已。”

“只是”，唐宇飞坐起，“我能觉到你并不是一个天生的sub，或者说，你本来无意向这方面发展的，而你俱乐的原因也很有指向——为了某个人，对不对？”

“我……”

“你喜的人是圈里的？”

“……嗯”，我，“我想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叹了气，随后无奈地笑了，“真是个小傻瓜。”

我有些羞恼地瞪过去，而他只是看孩一样笑着看我。

“本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要不要和我确立关系，或者有特别喜的项目我也可以介绍通此的do给你，现在看来你应该都无法接受。”

“嗯……”我微微垂睛，看到自己脚边的影，灰的一团，凝在木地板上，像一团开的痕。

“俱乐里几乎没有你的同龄人，个别太年轻的孩也都是sub，所以对方应该是个社会人士吧？”

“你到底——”

“别害怕”，他说，“我不是想刺探你的隐私，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直说，我只是不想看你陷得太。”

他起向我走来，慢慢解开我腕上的绳结，松脱开后轻轻帮我放手臂，随后手法熟练地一我的手腕和肩臂。

“很多新人都会无法控制地对do产生”，他揽着我去沙发上坐，“我不是说这不好，相反，的投会使关系更加密，所验到的快也会加倍，但前提是……这应该是双向的，否则只会带来痛苦。”

他看着我，“ds关系如此，单纯的恋更是如此，不知你喜的是个什么人，但我猜他应该起码是个世俗上的成功人士，不然恐怕不了你的”，他笑着说，“毕竟，最开始你连我都不放在里，要是对方太差劲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被他逗笑了，“那你不用生气了，他很优秀的。”

他也笑着说，“还算让我心理平衡了一些，不过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说呢？担心被拒绝吗？”

我愣了愣，“……不可以”，苦笑着摇，“不能说的。”

唐宇飞没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窗外传来风动树枝的簌簌声响，房间里很安静，恍惚中，我耳边似乎听到摇椅在缓缓摆动。

最后，他放鞭，伸手摸了摸我的，“今天就到这儿吧。”

………………

前是一片模糊的光。

纯黑的罩覆盖我的睛，瞳孔隔着肤、又隔着丝料，视线里是暗红的细血，像铺陈的蛛网，蔓延去视不能及的地方。

“还好么？”

男人的声音自我后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鞭梢抵在我腰间的微痛。

我张了张，没有说话。

“你又犯了错，坏孩。”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并不斥责之意，却让我的膛霎那间被悔意占满。

“我——”

啪——！！

“唔！”尖锐的疼痛自我背后绽开，鞭过我赤的肌理留火辣的痕迹。

他的指尖缓缓抚过鞭痕，力逐渐加重，像要破我的血。

“我的坏孩，不要再激怒我，不要再我惩罚你了。”他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一苍老的味，他明明还没有白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到鼻端一阵酸楚。

我犯了错，要经过惩才能获得宽恕。

我犯了……什么错？

又是谁在这混沌的梦境里惩罚我，用这样疼痛而的方式。

他若不是父神，又会是谁？

还有谁会轻恕我的罪？

“爸爸……”

我在梦里哭泣，泪过炽痛的，灼伤肺腑，像血被煮沸，在翻腾……

“……锦——小锦！！”

睁看到段霄的时候我有片刻晃神，不知自己何方，后背似乎还能觉到刺痛。

他中着担忧，凑近来抚摸我的脸，我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泛着，是梦里的泪到了现实中来。

“噩梦了？”段霄轻轻问。

我意识抿着摇摇，“不记得了。”

“睡个觉都让我担心。”他摸摸我的发，神里显柔。

“爸爸。”

“嗯？”

“……你怎么半夜过来啊。”

我渐渐清醒，发现他亮了我床的小灯，而外面明明还是夜。

他被我问得一愣，随即笑：“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你可能睡得不好，就过来看看。”

“唔……”我伸手揽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小腹上，偷偷眨了眨酸涩的。

“你。”我轻轻说。

他的手抚过我的脖颈和脊背，缓缓说，“爸爸也你。”

家里来了客人。

一门，我先是听到段霄熟悉的笑，随即又有陌生人的声音加来。

换好鞋，转过门廊，我看到那个男人。那是个和段霄一般年纪的人，他微侧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穿一灰的休闲西装，里的白衬衣解开两枚纽扣，稍显得松垮，衬衣里有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大概是着饰。

那人天生有一双笑，转过来时有意无意地弯起，角有微微上挑的表纹，睛很亮。

“是小锦吧？”他率先开，温和里带着几分熟络，“最后见你的时候你还没上学呢。”

我意识扯一个客气的笑，随即转脸去看段霄，他笑着说：“这是爸爸的朋友，你叫许叔叔。”

我便看向那人，说：“许叔叔。”

他笑，“真是大了，现在是个帅小伙儿了”，他转和段霄说，“说实话和你可不怎么像啊。”

这评价倒是少见。

段霄笑着说，“他得像他妈妈”，说着，他起向我走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上楼去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们去吃。”

“嗯。”我只是，向客人致意后上楼去，走在楼梯拐角时，我听到段霄叫他“风城”。

家里其实很少有客人来访，偶尔有工作上的事需要理，段霄都会带人直接上书房，而朋友一类则更多在外面聚会，如今想来，我对于他的好友圈居然知之甚少，除了几位相多年的叔伯辈，竟想不起他还有些什么朋友。

我坐在床边神，想自己的喜原来如此浅薄，我以为我们十几年相伴，我该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今天发现，原来不是。

我们去餐厅吃饭，餐桌上我像个被家里大人顺手带来的小孩，不上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人言笑晏晏。

他们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谈话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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