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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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书还未走帅帐,萧月沉便已听到里面传窸窣响动,黏腻声夹着一两声呜咽,在宁谧夜中显得分外清晰。

萧月沉是已被燕重霄调教熟了的人,自然知这是什么声音,薄而凌厉的眉登时一凛,抱琴旋走,可他还没迈,帐便传来燕重霄的声音:“你还不来?”

那声音冷,萧月沉像是被带着倒刺的耳朵,整个人震颤了一抿着,拂袖掀帘阔步走了去。

帐外是雁门寒雪,帐却是芙蓉宵。萧月沉一帅帐便觉香风扑面,正是苍云平素床笫间用的味,登时觉得后背惧得阵阵发麻,却还是作镇定,往屏风后走去。

昏暗,数枝攀烛台擎着烛火,照贵妃榻上卧着一人,压着绣了万图样的玄衣,更衬得肌肤如霜似雪,两枚尖俏生生地立着,开暧昧的粉。修又结实的大被掰开到极限,心竟生了沃嫣红的女——轻颤,饱满面一张狭窄小嘴,此时此刻正了枚拇指大小的珠玉艰难吞吐,眉蹙着低,似是要将那东西纳,动作间磨得充血,丝丝缕缕地挤些浊白。燕重霄对他吞吐间难耐的低泣充耳不闻,右撑起斜坐在一旁椅上,牵着万净的袍袖,慢条斯理拭着指尖的渍。

萧月沉才帐便认榻上这人,分明是前几日才随其他万一同来到雁门的温行书——他谷,医术绝佳,也素擅雅乐丹青,自己久在雁门边陲,又被燕重霄拘束得,乍得可与品萧论画之人,难免与温行书相谈甚

他知晓燕重霄这人极是霸,先前也曾叫他不许结温行书,却没想到苍云会此举。他只觉前一黑,摇摇坠,差抱不住琴,只得撑住椅扶手,睛狠狠瞪着燕重霄,全然不敢去看温行书,半晌才从齿间挤一句咬牙切齿的唾骂:“你……你混!”

燕重霄也不抬,把那完手的袍袖随意一甩,就那么大金刀的往后一靠,视线从他面上不咸不淡地刮过:“我混,先生不是早就知了?”

“你放了行书,我此后……定不与他来往。”萧月沉气得了,声音都在发抖。他自知与燕重霄作之争无益,只得抑怒火,艰难地拎几分理智。

“晚了。”燕重霄还是不看他,只撑着仄眉轻笑,视线落在温行书蠕动的小上,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臂将萧月沉搂抱到上,大掌狎昵地拢住,附耳贴近低声:“除非——你去帮帮他。”

萧月沉被他这样搂着,都觉得后背一层层漫上寒意。香里有效用,他被燕重霄调教得狠了,又是双,见此态,里早了一片,被燕重霄这样着都觉得贝着咕叽作响。昏沉的大脑半晌才明晓语中之意,脸上轰地一片火,羞耻得耳尖也通红,隐约知对方无法抗衡,却不由微弱地反抗声:“不……怎么行……”

燕重霄是个军痞,家中却权势倾天,一向是行事由心,更不由他拒绝,伸手一推便把他搡在贵妃榻前,略侧上找了个好角度又开促,话语中隐几分威胁:“不行?是你家中弟妹不行,还是叫人知晓你这双不行?”

萧月沉听了这两句,神思倒清醒几分,想起家中年幼的弟妹尚需照拂,眸中满盛不甘之意,却只能依他所言一并卧上贵妃榻,分开双撑在温行书上。

燕重霄给温行书喂了药,又熏了香,先前了他的女一次,却又十几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翡翠珠串,得他愈发难纾。纤抵着榻的绣绸面不断挲,被燕重霄嚼得,他怕痛似的不敢去碰,却用手指拢着,想要从中汲取快似的,挠得雪白上几血檩,分外醒目。

温行书沉浸之中,却觉上有人贴近,意识伸手去扯那人的衣服。萧月沉只觉燕重霄的目光烙在背上像火一样,却不得不去。他一边着温行书的手,一边胡解开雪青的衣衫,薄而窄的细腰便在燕重霄的中。他撑在温行书的肩颈,另一只手提着层层叠叠的歌衣服,轻颤着伏去,扑在温行书上。温行书大原就悬在贵妃榻边,被他这样一压,似是牵动某,白玉般的足尖顿时绷,手臂也扶上萧月沉的后背,的发几声:“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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